[摘要] 20世纪70年代,我们仿照“诗学与阐释学”这个德国人文社会科学领域最著名的研究小组的榜样成立了一个研究小组,名字听起来有些拗口,叫“文字交流的考古学”。文化记忆并不一定与文字相联系,它也可以借助仪式、神话、图像和舞蹈保存下来。
20世纪70年代,我们仿照“诗学与阐释学”这个德国人文社会科学领域最著名的研究小组的榜样成立了一个研究小组,名字听起来有些拗口,叫“文字交流的考古学”。研究小组建立之初,便召开两次学术会议讨论口传和书写。人们当时对“书写文化”与“记忆文化”加以区分,认为前一种文化借助文字和文本运作,而后一种则靠记忆和口传运作。经过两次学术讨论,我们得出结论,文字与记忆不仅不是相对的,而且密切相关。文字不是记忆的对立物,而是记忆的媒介。因此,我们试图寻找一个能够涵盖口传和书面传统的概念,最后决定使用“文化记忆”这一概念。借助这个新的概念,我们有可能从全新的角度对文化概念和记忆概念进行研究。
吉尔伽美什史诗
奥西里斯神
多数学者当时主要关注文化的共时性,即把它视为进行协调和组织的系统,而我们则试图关注文化的历时性,即它起到稳定作用和再生产的功能。文化如何经历世代交替和历史变迁之后仍然保持一致性,换句话说,能够形成“历时的身份”。我们平常所用的概念如教育、学习、修养、传统、知识等对历时的文化身份的形成也扮演着重要角色,但是它们都很难充分地表述文化的这一功能。我们首先想到的是记忆这个概念,因为形成历时的身份正是记忆的功能,在个体层面上也是如此。正是记忆使得我们保持自我,明天的我如同昨天和今天的我。记忆帮助我们在超越生死界限的时间长河中确定位置。
为了弄清楚文化究竟以什么样的形式经年累月之后仍旧保持它的本色,我们把目光转向文化的记忆层面,具体地说就是把文化视为记忆,这个记忆是由一个社会建构起来的历时的身份。毋庸置疑,如果从共时性的角度来看,文化也服务于协调和组织不同的群体,但是它的历时性方面,即在时间长河中定位和促成身份的功能不容忽视,宗教、艺术和历史就属于这个范畴。我们把文化的这些方面和这个功能称为文化记忆。
迄今为止,记忆一直与人体,尤其是大脑联系在一起。按照这种理解,群体不可能有记忆,因为他们不拥有身体和大脑。学者们充其量承认,某个个体所具有的记忆是在他与其他人交往中,并且是在社会的框架里形成的,因为这种记忆的主人也是在上述环境中成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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