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公涛:贺《南湖诗社丛刊》创新刊

2015-06-25 11:36 来源:映象网

  作者:侯公涛

  与睢阳古城几位文友组织南湖诗社已逾九年,其间诗词唱和甚是热闹,社刊也有最初的小报升级为大气的杂志。新的南湖诗刊杂志仍保留原《南湖诗社丛刊》刊名,由社长李书伟重新题写刊头,内辟本期诗星、诗坛撷英、诗海拾贝、诗友唱和、新诗选粹、散文之页、诗歌论坛、文化随笔、美文欣赏等栏目。新的南湖诗刊已于本月初正式出版第1期(总第24期),为此,特赋诗致贺,并将南湖部分诗友贺诗一同挂上共赏:

  南湖丛刊展新颜,

  九年荏苒喜空前。

  词赋高扬流古韵,

  诗书厚重蕴佳篇。

  群贤引吭歌盛世,

  众友开喉颂华年。

  浓墨豪情抒异彩,

  高山流水入琴弦。

  七律·贺南湖诗刊升级改版

  张伟业 (南湖诗社秘书长)

  诗刊改版又一新,风雨九年濯旧尘。

  回首前天堪碧玉,但闻今日亦丽人。

  蕴涵高雅引潮流,姿色娉婷博众心。

  喜贺文坛多俊秀,欣听古苑荡琴音。

  李书伟九品堂主(南湖诗社社长):

  调寄八声甘州——贺《南湖诗社丛刊》新版面世

  叹年华似水去悠悠,转眼鬓已秋。算人间万事,花开花落,何谓风流?回首九年甘苦,底处说闲愁。纵抱诗书冷,此志难休! 谁遣春风送暖,捧古城一刊,更上层楼?把酒醉中舞,诗兴逐飞舟。且笑他,高翎博带,赶匆匆,尽为稻梁谋。争看我,登高啸傲,歌遍神州!

  李辉民(南湖社友):

  八声甘州·遥寄九品堂主

  正荷风习习爽悠悠,把酒喜心头。赶南湖望月,扁舟依旧、笑语何休?尽是满腔情愫,今又放歌喉。引领云烟舒,自在当收。 诗应春潮纵横,笑九年甘苦 竟为谁酬?助力文明兴,能量济神州。问世间、浮华物欲,气喘喘、早把人生囚。君回睦、秋菊伴我、瑞雪轻柔。

  南湖诗刊升级改版有感

  南湖鼓浪游艇荡,诗社劈波笑语声。

  舵手经年方向定,诸君圆梦唱荷风!

  李维众(南湖社友):

  南湖诗社丛刊升级致贺

  都道南湖是寻常,不知此处即滥觞。

  盛酒论诗三香斋,挥毫对客九品堂。

  月报既成二十集,季刊又开第一章。

  升级勿忘前朝事,莫效方域愧李香。

  李瑞祥(南湖社友):

  和维众《南湖诗社丛刊升级》

  却道南湖不寻常,应知丛刊起滥觞。

  为贺文坛开毓秀,高歌诗社唱华堂。

  小报曾经集文赋,新刊又见展丽章。

  升级皆为传承事,延续千秋九寸肠。

  焦文宗(南湖社友):

  和舍鱼斋主:

  九年风雨不寻常,雪苑六子是滥觞。

  月下敲诗玄鸟岛,雨中斗酒壮悔堂。

  南湖八记成绝唱,古城一赋即华章!

  丛刊到底出杂志,诗友啸歌慰衷肠。

  贺南湖诗社丛刊升级以杂志面世

  诗社立九载,名誉满东西。

  小报亦卓然,丛刊今升级。

  古城得风雨,南湖有灵犀。

  跳鱼助酒兴,玄岛会可期。

  曹昭义(南湖社友):

  贺诗刊新

  清清南湖几许深?醉汉亦是祥瑞臣。

  举国正圆贲张梦,一刊千秋翰墨林。

  附: 南湖诗社成立九周年小记

  2006年的7月16日,其实也是一个平常的日子。

  但对于商丘古城来说,或许就有些不平常,特别是古城的一些诗人们是这么认识的,因为那天在古城里成立了一个诗社。

  7月16日,是南湖诗社成立的日子。

  诗社成立那天,起初天是晴好的,可是忽然就下了一阵小雨,飘飘洒洒,给干涸的古城送来一阵湿润与清凉。据说,那天城外的其他地方都是晴好的。

  是古城的神灵有意安排的吗?是古城等待千年激动的泪花吗?

  我知道,古城已经寂寞了很久,已经荒芜了很久,也已经等待了很久。她在等她的知音,等她的歌手的到来。

  诗社成立了。成立的不仅仅是一个诗社,而是一个地域的文化升华,一声嘹亮的文化号角。

  那天,小小会场充盈了喜悦,然而我的心却有些惴惴的。那种不安像水泡一样在心隙的深处隐隐的冒出。大家交流,几个与我一样仍在岗工作的诗友也似乎有着同样的感觉。

  一个人的心理反映,其实是现实社会综合因素在内心深处产生的无影回波。既然不安,就有潜在的社会因素。

  写诗的人或就多了些斯文。而在一个文化相对落后的地方以及文化浅薄者是不喜欢文绉绉的样子的。似乎在公众的潜意识里也存在有一种错觉,就是那些粗儿八糙、竖眉瞪眼的那类人员,似乎觉得是有能力,有本事,而文文绉绉的样子就有了无形的问号。有很多的文化人就是因为这种担心而不愿提起笔来。而最叫人不安的是,说不定那一天,会有人突然在文字的罅隙里穿凿些文字之外的“含义”来,在这方面,在我们老祖宗哪儿是不乏遗传基因的。

  所以,就有朋友就婉劝过说:有时间还不如喝喝酒,打两圈麻将,写那啥用!诗人吗,嘿嘿!我感激地默然。

  我忽然想到有一位从法国归来的朋友说,在法国有很多的家庭文艺沙龙。譬如周末了,诸如弹琴,读小说,朗诵诗歌之类的文艺活动很平常的。朋友说,哈哈,要在咱们这儿,大家会说你得了神经病!这不仅仅是文化的差异,更重要的是一种文化意识的遥远距离啊。

  虽然心里偶发了些许的颓唐,但转眼又忘之脑后。心想,我们的民族还特别具有包容性,什么都包容了,连几个诗人都不能包容吗?

  我总是固执的认为,一个文化发达多诗的城市,或许就多了一份光彩,而一个大街小巷摆满了麻将桌的地方,总使人感到一种不自觉的羞赧。

  就是从那天起,大家知道了商丘古城有一个南湖诗社。直至很远很远的地方,都有人知道的。在国内,不仅北京、上海,重庆之类的大城市有人知道,而且连美国、加拿大、俄罗斯、东南亚诸国都有人只道。

  南湖诗社,为商丘,为古城赢得了不小的名气,可以毫不夸张地说。

  九年,时光是缓缓的。一有组织大家就好像有了依附,有了信心,有了激情。大家的创作热情也在交往与切磋中洋溢起来。于是,在古城那夜的滂沱大雨里,有几位诗人敲诗夜半,及至出城,四关水深,车行如舟。在南湖玄鸟岛皓月清辉的柳影里有了几声神醉的吟哦。这吟哦声从南湖的波光漾影里荡起,而渐渐散覆于古城上空,糅合漫弥于古城的空气里,给古城氤氲了一份诗意的生机,商丘古城的人们也对南湖诗社有了一份特别的亲近感。

  诗人们因了诗社的萦怀便平添了多少创作的激越,有了南湖诗社这名字的激励,大家也就格外的自觉与努力。大家在写,在完全义务的宣传古城,讴歌商丘。社友们用近乎纯净的心去写,没有奖金的诱惑,没有名与利的计较,让心像泸沽湖的水一样纯净,只让诗意痛痛快快地流淌。甚至不祈求给一束赞许的眼神,同时也不在乎有人冷蔑的睥睨。写啊,写给自己,写给历史,写给南湖诗社这一块招牌。

  于是,便有了《商丘赋》、《商丘古城赋》的一唱三叹,有了《永远的书声》的清韵流啭,有了《南湖诗草》的袅袅音符,有了《南湖八记》的动情韵致,有了《采桑子》十首的南湖咏叹调,有了兰亭风雅式的《玄鸟岛联句》,有了一首首翡翠般的诗词歌赋。那睡意沉沉的古城墙在诗人笔下悠然苏醒,寂寞百年的应天书院里回响起朗朗的书声,那久已湮灭了的大运河又起了微风涟漪,那城南隋堤上的杨柳也开始发芽吐绿。有了南湖诗社,这灰色古城的上空便迷幻了色彩,隅首街巷间便氤氲了诗意的花露,这古城小街的青石板路上又响起了得得的马蹄声。于是,还有了全国,全省文艺大赛奖事的副产品。

  九年,时光是匆匆的。

  九年,仅仅是时空的一瞬,仅仅是古城墙的一个砖缝而已。不过,九年会往复无穷的。这个九年过去了,还会有下一个九年的到来。下一个九年,南湖诗社这棵树也该长大了,他会开出更加灿烂的花,结出更硕大的果实来。诗人们,努力啊!(作者 李书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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