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袅袅,鸡鸣狗吠』,在农村长大的每一个人,心中都有关于乡村特别的记忆。故乡处于大地的中央,生命中最初和最美的部分抛洒在了那里。
故乡是理想的栖居地,还是荒芜凋敝之所?不同人有不同的理解,今天让我们回望故乡,聊聊当代中国农村的现状。
记忆中的乡村田野
春节间隙,互联网的放大效应使“农村”一跃成为舆论场上的现象话题,诸如“每个人的故乡都在沦陷”、“回不去的家乡”、“逃回北上广”等充斥我们的视野。
然而讨论归讨论,农村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的空洞化,一直没有得到大的改观。农村向城市输血的功能没有本质的变化,越来越多的人不愿回到乡村,提到农村,只有哀叹。
2月20日,大象融媒《七里河畔》开年首场社群分享活动在郑州大卫城“我在书店”举行,河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副教授王守谦老师与我们分享、探讨了当代中国乡村的现状,畅聊心中那段解不开的乡愁。
繁荣与衰败:当代中国农村纵横谈
王守谦
1.所谓“乡愁”,主要体现为情感上的依赖和恋旧,而非经济理性范畴的偏好。来自游子对故乡的回望,而不是农民和农村现状的“自拍”,不管是离乡者还是在乡者,尽管在农民和离乡游子对乡村问题的观感和认识有所不同,但是没有人因为“乡愁”再想回到“传统农村”,我们只想保留那种情感和感觉,而不想回到那种时代。
纵向的、代际的“断”,比如家史家风、传统技艺与文艺、风俗礼仪的传承的中断。就像梁漱溟先生所说:民国时期,中国农村出现危机和恐慌在于礼的丧失。
横向的、人际的“裂”,比如家庭内部父辈与晚辈在人生和家庭规划方面的价值观差异,邻里关系的逐渐淡漠、疏离和实用化,干群关系的恶化与对立等等。而家庭内部父辈与晚辈在人生和家庭规划方面的价值观差异,源于我们的父辈对国家的认识和价值观与晚辈不同。
乡村社会结构的崩解与重构,比如城镇化、乡村工业化和产业结构升级造成的传统生产组织与制度的解体,乡村教育资源配置的重组与畸形集中,人口流动所引发的乡村经济与文化的空心化,传统家庭模式的变异如家庭小型化、婚姻伦理的变迁、空巢老人、留守儿童和夫妻分居现象的出现等等。
还有农村生态环境承载力有限的情况下,由于生产方式与生活方式变化所带来的环境污染。
“乡愁”既是乡村成长的标志,也是成长受阻甚至被异化所留下的创伤。
当代乡村社会以亿万小土地使用权持有者同时融入市场经济的方式开始改革开放,这在世界历史上绝无仅有。其局面总体稳定,既说明了农民对国家在乡村的政策供给、资源投放的方向的认可,也可看作是对近40年来三农发展成就的民心背书。
所谓乡愁,本质上是离乡游子对乡土与青春的回望与关怀,而非农村和农民现状的自拍。尽管在乡农民和离乡游子对乡村问题的观感和认识有所不同,但没有人因为乡愁而想再回所谓“传统农村“,无论是空间上还是时间上。
繁荣与衰败:当代中国农村纵横谈
2.三农问题是新问题,也是老问题。古代中国的文献与历史虽然被后世有所加减,但与三农相关的技艺、经验、理论和文献总体上是持续性增量发展和正向总结的,逆向波动最小。这体现了中国作为农业帝国的基本属性和三农在帝国格局中的核心地位。
自近代以来,尽管国内政争不断,外侵仍频,但从孙中山到毛泽东,从政界到学界,其救国方案和行动均以三农的规划为核心。三农的走向,就是近代中国的走向。
中国共产党把农民组织起来,是其取得中国天下的关键,为什么中国共产党能在四川征得八万红军?赢得四川人民?因为国民党“礼不下庶人”,中共则教百姓识字,从三湾改编后就推行官兵平等。
建国初期,政局的稳定和经济的恢复,严重依赖于乡村社会的制度性整合及其从经济到政治的托举。改革开放从本质上说是三农的变局,也是以三农的发展为物质基础的。
三农问题关乎中国历史,也关乎中国现实。
繁荣与衰败:当代中国农村纵横谈
河畔 · 深思
在农村城镇化的趋势下,乡村正在加速巨变,变得让人来不及回忆她的过去,乡村正在变得越来越远,越来越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人烟稀少,秩序紊乱,民生哀怨,如同山间的谷底、冬天的荒草、更加的寂寥,更加的荒凉。
城市以经济为源动力,以强势文化和国家制度为手段,正在飞快的碎片化乡土,这是一场掘根行动,也是一场超大规模的移植,我们会不断的被抛弃。”乡愁“是一种必然,却不是生产力。
但是我们仍需辩证的去看待农村,农村是广阔的也是复杂的,要从中看到普遍的变化,深切体会农民的感受,把握农村发展主流,洞悉发展的趋势。让农村不再只有“空心化”的落寞,也有青年返乡创业的激情;让我们看到农村触目惊心的污染后,还能找回山清水秀的家园。农村,不仅有物欲侵袭下的陈规陋俗,更有淳朴的民风。
我们该为农村发展不断积聚新的动力,进行产业的重建、环境的重塑、心灵的重构,用决心和行动去改变,开拓这片有希望的原野。
位于宝丰县城西15里地的王堂村,是一个只有560人、980亩土地名不经传的平原小村。
“三识别”能为判断传统社区旅游模式的优与劣、“能否留住乡愁”提供“标识”,能最大限度地保留社区“基因”,有利于自下而上的社区治理观、发展观的培育和践行,有助于逐步实现传统社区的再生和复兴。
事实上,清明时节回乡祭祀先祖只是外在仪式,更多萦绕心头的是那动人的乡愁。清明,蕴藏着浓烈乡土味,散发出亲和乡音,流露了真切乡情,堪称人世间最珍贵纯洁的情愫。让我们带着童年怀想,伴着春风回家乡,把对亲人最醇厚的思念化为一滴眼洒在故乡。
3日下午,“在京豫籍专家学者、优秀学生代表座谈会”在北京河南大厦举行。
2月27日下午,大象融媒七里河畔名家公开课如约在郑州市图书馆上演,于建嵘、焦波等5位大家联袂登陆郑州,拉开大象融媒全媒体聚焦乡村乡土乡情乡愁的大幕。
德宝·方顶杯“镜头里的乡愁”摄影大赛介绍。
公元1205年,南宋宁宗开禧元年,刚刚起帅浙东的辛弃疾任镇江知府。被迫归隐田园,并不意味着辛弃疾总是心绪难平,更不意味着乡村就不能承载一个人的美丽人生。不只如此,即便有些地方勉强划出一些历史文化名村、名镇,很多时候,也徒有其名,很难承载当代人的乡愁。
” 从那时开始,张又新废寝忘食地苦寻鼓岭老邮局信封。张又新克服了重重困难,在不到3年的时间里收集了31个从鼓岭进出的信封和明信片。让张又新感到得意的是,他识别出了1910年由鼓岭寄往美国纽约封的赝品。
羊年春节,纪录片《记住乡愁》的热播及《一位博士生的返乡日记》在网络的走红,引发了大家对“乡愁”的热议。全国人大代表、福建省南安市梅山镇蓉中村党委书记李振生认为,“要通过有序推进城镇化建设和美丽乡村建设,让农村更像农村。
吉炳伟,全国人大代表,开封市委书记。
对乡愁要有一个恰当的理解,就必须放在中国文化的家国情怀中来看,中国文化中家、乡、国三者是一体相通的。片子里面讲中国农耕文化,很强调它是一种“耕读文化”,至少一千多年以来“耕读传家”是我们村落文化里面共有的传统。
中央电视台2月27日在北京召开百集大型纪录片《记住乡愁》(第一季)研讨会,中宣部、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国家文物局等部委相关负责人,有关部门的思想评论家和文艺评论家,新闻媒体代表出席了研讨会。
在城镇化的背景下,如何放置每个人的乡愁?对此,民革河南省委建议,在“十三五”及今后一个时期,在城镇化加快推进、村庄数量急剧减少的背景下,要加大对村庄所承载的乡村风貌、民族文化和地域文化的保护力度。
常言道“富贵如烟一指间”,30年后站在“玉米楼”最高层冷眼相看这个城市的我,已然是集团老总了。十几年来,生猛海鲜、各色珍馐都曾在我的胃中停留,在一次次的呕吐后,我明白一个道理:胃其实是有乡愁的,只不过经常被忽略。
(日本)、达尔善/ Darshana Prasad(斯里兰卡)、黎青松/ Le Thanh Tung(俄罗斯-越南)、玛丽安娜/ Marianna Ignataki(希腊)、莫子伟/ Jeffrey Morabito(美国)、尤兰达/ Yolanda vom Hagen(德国)、马腾飞/ Martin Derbyshire(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