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屋外,挂着一块“贫困户脱贫就业牌”,棚户内,是一排排菌包。“贫困户”万军红,就在这里上班,观察着菌菇的生长。
去年4月,全家三代六口人告别西海固,搬迁到闽宁镇移民新村原隆村。万军红在村里的农业产业园上班,负责一个大棚的菌菇培植,每月工资2100元,加上土地流转费和农闲时钳工收入,一年收入5万多元。
万军红家的变化,印证了闽宁对口协作“想在难处,帮在急处,扶在点上”。
1996年11月闽宁对口扶贫协作第一次联席会上,福建决定:连续3年,福建拿出1500万元扶贫资金,帮扶宁夏。
饮水难,行路难,上学难,这是困扰西海固贫困山区的几大难题,也是当地百姓最期盼改变的地方。一开始,闽宁双方即达成共识,“以基本解决贫困人口温饱问题作为重点”,把有限的帮扶资源,投向当地困难群众最迫切的民生项目,科学扶贫,精准扶贫。
闽宁村的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生动体现了这一思路。
20年前,时任福建对口扶贫宁夏领导小组组长的习近平同志便提出,双方在距银川约50公里的玉泉营开发区,建设一个具有样板意义的扶贫示范村。他还亲自给这个村命名为“闽宁村”。
玉泉营里,开始了改天换地的家园建设。建起了公路、学校,盖起了幼儿园、卫生院,修起了灌溉工程,昔日的戈壁上,种出了粮食。光伏农业、葡萄长廊、菌菇种植,农业产业的兴起,让许多困难人群一边在家门口务工挣钱,一边就近照顾老人孩子。此后,闽宁村升格成了闽宁镇,移民的人均年收入,也由搬迁之初的不足500元增加到10361元。像这样的闽宁共建移民村,20年来,在宁夏“长”出了160个。
与此同时,解决西海固山区饮水的“井窖工程”,帮助当地群众脱贫的“千村扶贫开发工程”“移民吊庄工程”等民生项目,也列为帮扶重点。福建先后帮助在贫困地区打井窖2万眼,援建公路385公里,解决了30万人、10余万头大牲畜的饮水困难;援建了236所学校、323个医疗卫生院所、86个农村科技文化活动中心,使近60万贫困群众直接受益……
“对口帮扶不是做给别人看的。要让群众有获得感,要经得起历史检验。”福建省社科院副院长李鸿阶,对闽宁对口帮扶拒绝大水漫灌式扶贫、蜻蜓点水式扶贫、盆景式扶贫的做法,尤为称道。在他看来,从“宁夏所需,福建所能”处找结合点,从民生急需找着力点,把帮扶工作实实在在地做成民生工程,这是闽宁对口帮扶能得到群众真心拥护的关键。
精准发力,产业指向凸显“扶贫效应”
两年前,当青岛昌盛日电集团计划投资24亿元的一个光伏农业项目,准备落户永宁县闽宁镇原隆村时,镇党委书记钱冬最关心的是:能解决多少村民就业?
中国人民大学反贫困问题研究中心主任汪三贵带领他的研究团队在不少贫困地区跟踪调研发现:东部发达地区产业梯度转移后,对西部地区形成新的支柱产业、提高经济发展水平作用很大,但在一些地方,也会造成“企富民贫”“县富民穷”现象。一部分教育程度不高、劳动意愿不强、技能较弱的农民,也会出现难就业、难创业、难脱贫,个体之间的贫富差距反而拉大。
还有一些地方,当地政府采取给贫困人口、低保人群“兜底”的办法,来完成扶贫目标。但这种做法,无论是福建还是宁夏的干部,普遍认为:脱贫攻坚不是鼓励“养懒汉”,而是要提供和创造机会,让一切有劳动能力和劳动意愿的人,用自己的双手劳动致富。
正因如此,双方明确:以产业协作为基础,在宁夏发展资源开发型、劳动密集型和能带动千家万户脱贫致富的农副产品加工项目。
精心筛选,闽宁双方把这类项目列入了重点帮扶产业项目。有“世界菌草之父”之称的福建农业大学科研人员林占熺,带着团队来到宁夏,分别在彭阳、盐池等9个县区建立食用菌示范点,开展技术培训,发展菇农,1.7万农户开始利用菌草技术栽培食用菌,带动户均增收8000元。扶贫专家在宁夏菌草技术扶贫点视察时,高兴地说:“在这里,看到了东西协作扶贫的希望。”
而依托当地农产品资源和劳力特点,这些年来,福建累计帮助宁夏发展马铃薯、硒砂瓜、中草药等特色农业82.6万亩,草畜养殖7.5万头(只),实现了由给钱给物的“输血式扶贫”,向以发展产业为重点的“造血式扶贫”的转变。
这样的产业,才是贫困地区和群众最需要的。
着眼造血,激活人的最大创造力
走进位于西吉将台镇的华林蔬菜基地“田间课堂”,黑板、讲台、课桌,一应俱全。教室后墙上,那幅红色标语格外醒目:“培训一人,成功一户,带动一片,致富一方。”
在人们印象中,西部最不缺的,或许就是劳动力。然而实际情况是:在西海固,一些劳动密集型产业特别是精细加工业的熟练工,用工缺口甚至达40%左右。有企业家解释:西北用工成本虽比沿海低20%,但因缺乏产业标准化意识,劳动效率偏低,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有明显劳动力成本优势。
对还处于贫困的群众来说,如何让他们拥有脱贫致富的技能,改变现实更要谋求长远。对刚刚摘了贫困户帽子的群众来说,要巩固扶贫成果,既需要提高贫困人口持续增收的能力,又要避免因学致贫、因病返贫等情况发生。
这正是闽宁协作20年来所矢志推动的。
无论是实施“阳光工程”,还是推行“雨露计划”,无论是推出“闽宁万名劳务输出人员培训工程”,还是在田间地头开办各种“课堂”,想方设法让贫困群众增加创富致富的技能,拥有就业创业的机会,用自己的劳动与智慧去创造更好的生活,这是“根子上的扶贫”。
扶真贫才能真脱贫。闽宁协作,用20年的探索与成效,用西海固群众的真切感受,证明着这个朴实而伟大的道理。
思路孕育出路,实践检验实效。从福建宁德地区的摆脱贫困,到助力宁夏的闽宁扶贫协作,再到今天的全局性“精准扶贫”“精准脱贫”,不难看出新时期扶贫开发战略思想日渐清晰的路径、日益充实的内涵和与日俱增的旺盛生命力。
《 人民日报 》( 2016年07月19日 04 版)
为弄点喝酒的钱,阎良一小伙张华(化名)竟将殴打抢劫一位五保贫困户。2016年11月的一天晚上,张华和几个朋友喝完酒后回家,途中为筹备下次喝酒的费用,张华竟想到了附近一个村的五保户老张。
10月22日,黔东南州丹寨县排调镇也要村村民李金科起了个大早,到村里的电商服务站给大学毕业在外地工作的大儿子寄土特产。在电商服务站,李金科一边填单,一边接通儿子的电话,开心地与儿子聊起家常。
从黄河两岸到大别山脉,从伏牛深山到豫东平原,党的十九大报告和习近平同志在参加党的十九大贵州省代表团讨论时发表的重要讲话,在我省广大干部群众中引起强烈反响。。
去年的一天,村里下起了大雨,晚上10点多,梅玉清家停电了,杜钢拿着手电筒就往她家赶,生怕出什么问题。长期驻村,杜钢剪头发都是在村里的理发室解决,但每次剪头发时他都犯难,“村民老说剪头发不要钱,我都不好意思。
尖山通过郑州市贫困山区区域特色经济项目的实施,带动羲皇圣地美景、伏羲山大峡谷旅游区、风能发电、伏羲古镇4个重点项目实现直接投资3.7亿元。自2014年以来,新密市易地扶贫搬迁后续产业扶持项目在尖山风景区管委会伏羲古镇实施,建设商业街一处,总建筑面积32219.74平方米,总投资约1.1亿元。
从四五箱,到四五十箱;从年收入一千多元,到两万余元……河南省新密市楼院村贫困户阴亭靠养蜂彻底摘下了“贫困帽”,迎来一场人生“逆袭”。
2015年3月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参加十二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广西代表团审议时指出,要把扶贫攻坚抓紧抓准抓到位,决不让一个少数民族、一个地区掉队。
为进一步促进贫困家庭劳动力转移就业、实现稳定脱贫,河南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日前出台政策,对贫困家庭实施培训扶贫补贴、就业扶贫补贴、创业扶贫补贴。
《通知》明确,对于我省行政区域内有劳动能力和就业愿望的建档立卡适龄贫困家庭劳动力,就业补助资金支持转移就业脱贫补贴项目包括培训扶贫补贴、就业扶贫补贴、创业扶贫补贴。各类中介机构、劳务经纪人、劳务信息员成功介绍贫困家庭劳动力与企业签订劳动合同(就业协议)并实现就业6个月以上的,每成功介绍一人补贴200元。
尹庄村全村659户,贫困户有160户、728人,许多贫困人口还患有慢性病,劳动技能不足,缺乏主动精神,“等靠要”思想严重。
“我连工作都没有,怎么可能开8家公司?”杜辉说,2016年4月,他曾遗失身份证,名下的8家公司,或与此事有关。
在伏牛山下颍河的发源地,有一个回汉群众交错居住的村落——登封市石道乡西窑村。6月14日晚,驱车行驶在起起伏伏的山路上,不远处,蜿蜒的灯光像一条玉带,把夜幕中的山村装扮得分外明亮。
4月25日,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谢伏瞻在南阳市桐柏县月河镇罗堂村走访贫困户。
为“帮助”一贫困农户达到脱贫标准,安徽宿州市村干部王西军竟然填写脱贫调查表“造假”,王西军因此受到党内警告处分。日前,安徽省纪委通报了七起扶贫领域腐败问题典型案例,其中宿州市埇桥区蕲县镇白安村村委会主任王西军存在弄虚作假问题。
截至2016年底,我省77个县级政府设立了扶贫小额信贷风险补偿金,金额总计达7.79亿元,县均1000万元左右;小额扶贫信贷贷款余额为19亿元,贷款涉及贫困户94650户,贫困户获贷率仅为8.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