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中国淘金的非洲人。
到广州来淘金的非洲人。
今年35岁的Sandy Nigo来自非洲的几内亚,我们约在环市中路的一家冷饮店见面。他十分谨慎,听说记者是一个经常和他做生意的张老板介绍的,他才同意见面聊聊。不过,第一次见面,记者硬是没有认出他。因为约我们见面的张老板说,他今年30出头,会说中文。但眼前这名黑人男子看起来好像有40岁的样子,体形很胖,眼窝深深地陷进去,额头上的皱纹已层层叠叠。不过,一股浓烈的古龙水味道,两个闪亮的耳钉,还是让我确定了他的身份。这位已经在广州生活了10年的非洲“倒爷”向记者讲述了他在广州淘金的故事。
他给自己起了一个中文名,叫做张鑫,姓张则是因为他想和张老板一个姓,感觉亲近一些,用三个“金”组成名字则是因为张老板找算命先生给他算过命,他五行缺金,他的中国朋友都称他为小金。
每天必看新闻联播
小金身高180厘米,体重有86公斤,一件贴身的牛仔裤穿在他身上,有些让人担心他硕大的臀部随时会将牛仔裤撑爆,他的左手戴着3个金戒指。其实,小金刚来中国时只有130斤,这10年间增肥了40多斤。虽然他的中国话带着浓郁的非洲口音,但还是大抵能听懂。
晚上9时,小金七拐八拐,拐进环市中路一座小巷的餐馆,餐馆店面很小,桌椅破破烂烂,地上也有些脏,一般人很难找到它。店里的大厨是一位黑人,小金和他用非洲土话寒暄了一阵后,大厨便一头扎进厨房忙碌了起来。
虽然来广州10年,但他还是吃不太习惯中国菜。由于环市路一带非洲人多,出现了不少非洲餐馆。15分钟后,一份油腻的羊肉米饭,一份配咖喱酱的玉米圈,一瓶啤酒端上了桌,合计43元。小金说,他只有在心情较好时才会到非洲餐馆吃饭,很多时候,他都在家中吃泡面。小金说,对于很多在广州的非洲人来说,辛苦一天之后,在这家装修很简陋的小饭馆吃吃饭,聊聊天,是最快乐的事。对于繁华的广州来说,这里犹如另一个世界。
小金对中国时局的熟悉程度令记者感到惊讶,他每天都会看报纸和新闻联播。
从非洲农村来到中国大都市
小金的舅舅在几内亚开了一间杂货铺,专卖中国商品,一般从广州进货。有一次,舅舅送了他一块中国产的石英表,问他有没有兴趣去中国,他一听就很激动。因为出生农村的他当时在一家摩托车修理铺帮人修摩托车。他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几内亚首都科纳克里,他还从来没有出过国。
2006年,小金跟舅舅来广州参加广交会,那是他第一次到中国。
小金舅舅早年来广州做生意,很快就发财了,回国买了两辆车。现在,在广州广园西路的X龙商贸城租了一家铺子,从白马服装城购进服装、皮具、数码相机、手机等产品,然后运回非洲销售。小金决定也来中国试试手气。
他到广州第二天,舅舅带着他到淘金一家酒吧,见了三个在广州做生意的几内亚贸易商,还有一位尼日利亚的老板。小金说,他对这个老板印象很深,因为他的双手都戴满了金戒指,他当时专门数了一下,一共9枚。从那时起,小金就立下心愿,将来自己有钱时,也要把双手都戴满金戒指,像那位尼日利亚老板一样酷。小金至今还记得,当晚啤酒是200元/打,他觉得很贵,在老家,他根本舍不得去酒吧喝酒,即便是首都的酒吧也很小,没有吧台,也没有舞池,很多人都是买一瓶啤酒,站在外面的露天空地上或台阶上喝啤酒。
租房成最大障碍
到广州的第一件事就是学习语言。舅舅为他报了一家中文语言学校,半年后,他已经可以进行日常交流。
来广州的前3个月,小金都是和另外一位尼日利亚人住在一起。3个月后,他准备搬出去住,因为和他住在一起的尼日利亚人生活习惯太不好,衣服、臭鞋子堆得满屋子都是,还经常在外面酗酒,到凌晨才回来,然后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才起床。不过,他很快发现,租房成了难题。
后来,小金通过一个中国朋友帮忙,才租到房,他给了对方800元介绍费。
小金说,广州的包容性很强,多数广州人对他们很友好,这也让他在广州生活有了“家”的感觉。
首单生意卖手机赚6万元
来广州一个月后,小金对广州已经比较熟悉了。三元里的天秀大厦,是一个非洲人聚集区,里面有非洲人开办的20多家贸易公司。小金的舅舅在这里有一个档口,每年广交会,很多非洲客商来到广州,都会到这里的档口采购。服装、皮具、二手手机、电子产品,是小金采购最多的产品,尤其是深圳的产品。他向舅舅借了1万美元作为“启动资金”。2007年,小金以150元的单价购进了一批电子产品,通过一个商人的集装箱运到了国内,这笔生意让他净赚6万元。
几年下来,哪些东西在几内亚国内能畅销,小金已摸清了。在非洲最有市场的是中国的服装。“一件20元的衬衫,到了几内亚可以卖到50~60元。一部智能手机,在中国进货价200元,到了非洲可以卖到500元。”
在几内亚,即便是像首都科纳克里这样的大城市,断电也是常有的事,一天能供电10个小时已经不错了,所以很少有人用台式电脑。这就为小金这样的“倒爷”带来了商机,所以笔记本电脑大有市场。他在中国买入一台笔记本电脑,单价2000元,到非洲可以卖到5000元,买得起的都是家庭经济条件较好的中上层。“而利润最高的还是汽车,6万元买一辆皮卡,到了非洲可以卖10万元以上。”
不过,也不全是只赚不赔,他也上过当。有一次,他在中国订购了1000条裙子,但运到几内亚,收货时却发现货不对板,材料与在中国看的完全不一样。这一次,他亏损了2万元。从那以后,他学聪明了。货物未查验时,不付全款。
来粤非洲人学历升高
在小金看来,在广州“淘金”的非洲人已经有了阶级分层。有正规身份的贸易商人,他们到广州的时间久,有的已经获得了中国居留权。还有白领,以非洲老板及中东老板为服务对象,在写字楼上班或为他们提供中介、翻译、保镖等服务。当然,也有一些人没有取得居留权。
初来广州经商的非洲人大多是从背包客做起:带着几万元来采购货物,塞在两三个大行李包内,以服装和电子产品为主,直接坐客机拎回非洲。其中也有不少非洲人生意由小做大,在三元里一带有了好几个商铺,有了几百万元资产。
小金认为,最近五年来到广州的非洲人,跟十多年前已经有很大变化。以前非洲人只是听说中国遍地黄金,听别人随口介绍几句,就想尽办法筹钱过来,结果却只能在批发市场里替进货的非洲商人搬运货物。而近年到中国的非洲人,很多都受过高等教育。
他坦承,中国就是天堂。不过,在广州做生意的非洲人,能赚钱的是少部分,约占四成。
希望将来娶个中国老婆
谈到目前的生活,小金说自己还是和起初到广州一样,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比较悠闲。
有时他会很早起来去收购二手电子产品,找货运公司,把这些东西运往国内,但有时也会像之前的尼日利亚合租者一样,凌晨三四点才睡,一直睡到下午三四点,与喜欢夜生活的非洲朋友们在广州街头吃夜宵,喝啤酒。小金说,他来到中国之前从来不知道还有吃夜宵这回事,因为几内亚的商店晚上9点钟就关门了,没有可以吃东西的地方。到广州几年,他还学会了广州人喝酒时常玩的游戏“摇骰子”。
如今,小金在广州已经有了一套70多平方米可以供他长期居住的房子,并有了稳定的生意圈,还结交了不少中国朋友。他得意地告诉记者,来中国十年,自己先后交过四个中国女友。第一个女友是他进货时认识的中国女孩,后来因为生活方式差异太大而分开了。第二个女友本来交往得不错,小金还在广州见过她的表姐,但女孩的家人坚决反对,女孩受不了这种压力,分手了。第三个女朋友,也是因为家人反对分手了。第四个女朋友,两人相处了两个月,后来性格不合分手了。
小金说,他的目标就是将来能找个中国女孩结婚。至今,他的手机上还存着四个女孩子的照片。但当记者提出想到他的住处看看时,被他婉拒。
赚足钱回家盖大房子
在中国倒货十年,赚了多少钱?小金并不避讳这个问题。“100多万吧。”他说。
对于未来,小金说,自己并没有回到老家的打算,因为回去的生活实在太艰苦了,并且,找工作也非常困难。除非有特别的渠道,否则,只能到建筑工地上做苦力,或者开货车跑运输。
他说,在几内亚,儿童到了12岁以后基本都不上学,出去自谋生路,他所在的县城,甚至还没有水泥路和柏油路,所有的公路都是泥土路,车辆经过后尘土满天。
“就算要回去,我也要赚够了钱才回去。不能现在就回家,因为家人都在等着我从中国发财回去给大家发红包,给他们盖一所大房子。”小金说,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梦想。
(记者 肖欢欢 廖雪明)
7岁本应是无忧无虑的年龄,本该享有父母的疼爱、家庭的呵护,本该拥有幸福的童年、快乐的生活…… 然而,今年7岁的小金丽,却没有这么幸运……为了帮助小金丽找到亲属,陇海医院通过民警联系小金丽的叔叔和伯伯们,然而小金丽的爸爸兄妹6人,却没有人愿意抚养小金丽。
日前,郭德纲微博公开清理门户,指责“云”字两人欺天灭祖,为此曹云金以6000字长文反击,历数郭德纲数宗罪。25日凌晨,郭德纲在其微博发表长文回应,表示“为了给担惊的好人一个交代,不期拨云见日,也算留个清白”。
小金(化名)是个十岁的小女孩,就在一个多月前,身体开始不对劲了,一直头疼、呕吐,整天闷闷不乐,还出现精神萎靡的症状。通过一系列的检查以及对小金的观察,小金的主治医生认为,这是比较典型的同胞竞争障碍,不需要用药,关键是解决心病。
据悉,小金罹患精神疾病是否因为四名涉事少年侮辱、殴打和事后在网上传播视频的行为,以及小金因精神疾病受到伤害的程度,决定了小金能否得到赔偿和能够得到多少赔偿。林叔权也认为,如果出事当时,小金告诉父母或者老师,并有父母或老师报警处理,因有警方处理记录,对日后维权会有利。
据悉,小金罹患精神疾病是否因为四名涉事少年侮辱、殴打和事后在网上传播视频的行为,以及小金因精神疾病受到伤害的程度,决定了小金能否得到赔偿和能够得到多少赔偿。林叔权也认为,如果出事当时,小金告诉父母或者老师,并有父母或老师报警处理,因有警方处理记录,对日后维权会有利。
三年来,小金父母一直在为儿子追讨赔偿。
男子发信息"我在宁波168宾馆等你,你一个人来"。
这几天,宁波某高校就读大一的女学生小金十分苦恼,自己刚买不到两个月的苹果5S手机丢了,心疼不说,里面的一些信息以及个人照片都落入他人之手。这一头是失主心急想要回手机,一头是拾到者不紧不慢地“打太极”,到最后,连小金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要什么。
对于哈市双城区公正镇的小金来说,6月24日高考出分是全家都无比兴奋的时刻。” “我们全家赶到农村信用社附近,一看爸爸倒在血泊里,我和妈妈眼前就一黑,妹妹嚎啕大哭。
当派出所的民警赶到时,陈先生一家和小金“两败俱伤”。
当两路口派出所的民警赶到时,陈先生一家和小金已打得“两败俱伤”了:小金的摩托车和手表等随身物品被损坏,双方伤势都不重。” 最后,经过民警调解,陈先生赔偿了小金1000元的物品损失费,双方各自负担自己的医药费。
当两路口派出所的民警赶到时,陈先生一家和小金已打得“两败俱伤”了:小金的摩托车和手表等随身物品被损坏,双方伤势都不重。” 最后,经过民警调解,陈先生赔偿了小金1000元的物品损失费,双方各自负担自己的医药费。
那天小金上身穿了棉外套、棉毛衫和内衣,下身只有棉裤。“那个铁笼子被狗咬掉了一根杆子,刚好狗头可以探出来。之后通过贴寻人启事、发动出门打工的乡亲等依然寻找未果,蔡某于2006年将二女儿蔡某琼的户口注销。
“手撕女王”金星与范冰冰的恩怨由来已久。要说金星和范冰冰,都是走“我就是我”的个性路线,各自又都是“女王范”十足,吐槽之中倒是颇有惺惺相惜之感。看冰冰女王对阵毒舌金星,尽在《国剧盛典》,2016年1月1日晚7:30于安徽卫视播出。
主治医生李巍说,杨冬玲身体条件差,将做一次性残余创面全部植皮,争取一次成活,这样能减轻她的痛苦。”8月12日傍晚6点半,杨冬玲在经历了6个小时的植皮手术后,终于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