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子晚报讯(通讯员 吴奕 张明平 记者 万凌云)“21人取消贫困生资格,32人从家庭经济特殊困难降级为一般困难。”6日下午,江苏大学学生工作处正式公布了对4463名贫困生话费调查的大数据处理结果。
去年12月,江苏大学非毕业班的4463名贫困生收到一个通知,学校对贫困生库学生开展资格再认定工作,认定方式是学生本人提供当年10月至11月手机消费情况。统计显示:手机月消费在100元以下的学生为4110人,占92.09%;在100-150元消费区间的人数为289人,占6.48%;超过150元消费的人数为64人,占1.43%,极个别贫困生月消费额甚至超过300元。
“精准识别贫困生,是精准扶贫的前提和基础。”江大学生工作处副处长吴立平说,贫困生认定是各高校大学生资助工作面临的一个共同难题,由于范围广、数量大、监管难,贫困生库难免掺入一些并非真正贫困的学生。
从2013年开始,江苏大学尝试每年以手机消费调查的方式对在库贫困生进行资格再认定,考虑到毕业生正处于找工作阶段,调查对象面向非毕业班贫困生。对月平均消费100-150元的同学,学校建议采取降级处理;对月平均消费超过150元的同学,则建议取消贫困生资格。三年来,共有190名学生降低贫困生等级,48人取消贫困生资格。
不让一个贫困生失学,这是社会的庄严承诺,可是这样的承诺是需要深入到贫困生的家庭中,了解他们的需要,给出必要的帮忙的。坚持以人为本的教育固然没错,但这需要从校长到老师,到每一个教职员工把它当成忠实的职业信条。
精准认定家庭经济困难学生是做好学生资助工作的重要前提,是决定资助政策落实效果的基础性工作。根据有关办法,各地、各高校要充分认识家庭经济困难学生认定工作的重要性,认定家庭经济困难学生应依据其家庭经济状况,不能加入其他非经济因素。
教育部办公厅在2016年发布的《关于进一步加强和规范高校家庭经济困难学生认定工作的通知》中就提到,“认定家庭经济困难学生应依据其家庭经济状况,不能加入其他非经济因素”。
对贫困学生情况的摸底方式并非“比惨大会”一种,多到贫困户家中走一走,访一访,既是对贫困原因最真实的了解又能有效地保护贫困学生的隐私,给予他们被尊重的权力。
“贫困生就该有贫困生的样子”这是一句怎样刺伤人心的话,这又是多么“教条”的一句话。
贫困生是否该有一个贫困生的样子?这成为了近日高校学生争论的新焦点。
国务院扶贫办主任刘永富今日在回应“有学校以手机话费为评判标准给贫困生‘摘帽’”的相关问题时回应,这个是群众自发的,第一次听说,扶贫办没有进行专项评估。
缝纫机后面的墙上,是4张写满学生姓名的名单,157名学生都是学校提供的贫困生名单,也就是范阿姨如今正在帮助的对象。
淮滨县救助站工作人员找到小敏送其前往医院检查时发现,小敏有自闭倾向。连日来,记者通过走访多位留守儿童的爷爷奶奶得知,像小敏一样留守在家的孩子还有很多,不少孩子的性格较为孤僻。
1月20日,安徽省纪委作出处理决定,宿州市埇桥区朱仙庄镇宋庙小学要求受助贫困生出钱请吃饭事件(简称“11·12事件”)的20名相关责任人被处理。单看以上描述,似乎没什么不对劲,“要求受助贫困生出钱请吃饭”的丑闻,应该是学校单方面的过错。
没有基层作风的切实改变,老百姓的切身利益就无法得到有效保障;一顿人均消费不足33元的“工作餐”,看上去稀松平常,背后却折射着作风、照见了心态。
学校为了做好宣传效果,要贫困学生参加领补助的摆拍,拍完之后还将补助收回。校长在学校的权力过大,一切校方决定都可以由校长一人做决定,这本身就是制度上的“病源”。
既然是贫困生的救助补贴,那么就应该真正贴补到需要的孩子们身上。
”1月15日,湖北省孝感市大悟县宣化店镇多名学生家长反映,当地金山中学发放寄宿贫困生补助金时“走过场”。”
大学要求贫困生演讲“比穷”,得票高者可获助学金……近日,沈阳大学工商管理学院的这一竞选贫困生的做法引发舆论关注。” 记者16日晚致电沈阳大学宣传部陈部长,他表示确有其事,但事情“已经基本处理完了”,拒绝接受记者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