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广网北京3月11日消息,据中国之声《央广新闻》报道,儿科医生短缺是近几个月来热议的话题,有媒体调查发现,20万儿科医生之所以出现缺口,压力大,工作强度大,但收入却不到成人科一半,是一些儿科医生离开的原因之一。
据一家网站的招聘数据显示,北上广三地儿科医生平均月薪分别是7317元、8907元和6893元。中华医师学会儿科分会调查发现,儿科医生的 工作量平均是非儿童医生的1.68倍,但收入只占成人科医生的76%,一半都不到。这样的收入差距让一些年轻的儿科医生吐槽,有的时候同学聚会都不敢去。
在以药补医的情况下,儿科用药比成人科要少很多,意味着儿科医生的收入远低于成人科医生。医生待遇低、工作强度大,患者就医体验差,医患矛盾尖 锐等恶性循环让医学生对儿科望而却步。有一位三甲医院的儿科主任曾抱怨说,如果儿科医生不能过上体面生活,又穷又很辛苦,还要负很大责任,为什么一定要选 择做儿科医生呢?
2015年,国家卫计委发布通知,要求在医师资格考试中,对儿科和院前急救岗位从业人员开展加试相关专业内容的加分考试,意味着儿科和急诊医生 可以获得降分录取。这样的做法令另一些儿科医生不能理解,他们认为,降低门槛只能让更多人认为儿科医生是成绩最差的,在医生里是劣等的,可以被任何科室的 人随便替代,可有可无的。这让一些儿科医生心寒,也会逐步选择离开儿科医生岗位。
昨日上午,在河南省肿瘤医院造血干细胞采集室内,来自登封的郑利昌成功捐献造血干细胞,为正在苏州接受治疗的一名21岁白血病患者送去生命新希望。郑利昌平静地说:“我捐献造血干细胞不图名不图利,只是单纯想救这个年轻人一命,就这么简单。
参与“2016年光彩·西藏和四省藏区母婴健康行动”的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儿科副主任医师汤亚南(左),在索县人民医院为藏童义诊。李文洲建议,适当调整儿科诊疗费和其他项目的收费标准,体现医务人员的劳务价值和职业风险。
记者采访到了报告起草者、中华医学会儿科分会副主任委员、中国医师协会儿科分会会长、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新华医院院长孙锟。
2月22日,在河南省商丘市柘城县人民医院,退休后被返聘的儿科医生张玉芝在坐诊,屋子里面挤满了等待就诊的儿童和家长。
2月22日,在河南省商丘市柘城县人民医院,退休后被返聘的儿科医生张玉芝在坐诊,屋子里面挤满了等待就诊的儿童和家长。
数字显示,我国每千名儿童仅有0.53名儿科医师,儿科医生告急!可以预见的是,在“全面两孩”政策之后,儿科医疗保健需求将更为迫切。
浙大儿院新生儿重症监护室医生孙逸(左)是杭州人,已经习惯了每年年初一在医院度过。
于鲁明介绍,今年他的提案主要是关于应对二胎政策后的儿科医生和助产科医生的科学规划问题,儿科医生比例应适当增加。床位方面,目前三级医院产床的使用率已经超额,卫计委妇幼处会有统一安排,并出台相关政策。
儿科医生太缺,导致医生上完白班上夜班,看完门诊看急诊,没有完整的节假日,春节只能休一两天。工作强度大不说,还影响服务质量和医患关系。
一篇名为“没医生愿干急诊和儿科,卫计委竟连忙出招:降低执业门槛!”的帖子在业内被广泛转载。该网帖源自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一则医师资格考试通知,该通知称,自2015年起,在医师资格考试中,对儿科和院前急救岗位从业人员开展加试相关专业内容的加分考试。消息一出,随即引发网友质疑:加分考试是否为儿科、急诊科变相降分?
省卫生厅要求各省辖市都建设一所儿童医院,医院院长们则呼吁高校重启儿科招生计划,多培育儿科医生。很清楚了,儿科医生短缺的根源,在于公立医院还没有真正“公立”,其运作或生存机制在很大程度上与私立医院差不多。
记者经调查发现,诸多综合性三甲医院把儿科作为一个放任自流的科室, 若非国家规定三甲医院一定要开设儿科, 许多医院巴不得扔掉儿科这个“烫手山芋”。广州出现了儿童医院爆棚,综合性三甲医院儿科却一再压缩的怪象。
27日,河南省十二届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二次会议表决通过了《关于修改〈河南省人口与计划生育条例〉的决定(草案)》。省卫计委计划生育基层指导处处长王自立表示,目前我省少数民族的生育政策没有改变,不受本次修订的影响。
2月22日,在河南省商丘市柘城县人民医院,退休后被返聘的儿科医生张玉芝在坐诊,屋子里面挤满了等待就诊的儿童和家长。据统计,在河南,平均每4870名儿童才拥有一名儿科医生,远低于全国每千名儿童儿科执业(助理)医师数0.53人的比例。
在昨日上午的发布会上,教育部高教司副巡视员宋毅称,为适应“全面两孩”政策对儿科医生的迫切需求,教育部采取相关措施,补上儿科医生的缺口。进一步扩大儿科医学专业研究生招生规模,要求38所高水平的医学院校增加研究生儿科专业招生数量,力争到2020年达到在校生1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