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班牙维多利亚医疗中心接受完一轮注射治疗后,我不得不又休养了两个星期,然后在罗马大师赛上“复出”。我感觉膝盖好多了,尽管在7月时我还得去维多利亚再接受一轮注射治疗。
我赢得了罗马大师赛,又在之后的马德里获胜。有关我的职业生涯已经完蛋的讨论一下子消停了不少,至于究竟如何,接下去还有一场大考:法网。自从墨尔本(2009年澳网)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一年半,我一直没能在大满贯赛上再获胜。而且,法网一直是我最擅长的大满贯赛。
托尼(叔叔)对此表现得有些忧心忡忡。法网期间某一天的早上,托尼、我还有卡洛斯·科斯塔(经纪人),我们在巴黎一处人行道上散步。我走在当中的位置,他们两个一左一右。
突然,托尼停下来不走了,“等等,我们不能这样。”
卡洛斯和我都望向他,完全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我们不能这样!”托尼说。
“我们不能哪样?”我们又问。
“你,拉法,你走在了中间的位置。”托尼想表达的是我走在了中间的位置,看起来我是三人中比较特殊的一个,他和卡洛斯站在两旁就像是保镖。
对着托尼,卡洛斯的耐心可比不上我,他已经忍不住要抱怨了,“看在上帝的份儿上,托尼……”
在那一刻,我的想法是大事化小,息事宁人。所以我马上和托尼互换了位置,自己站到了外侧,就像托尼希望的那样。
我在巴黎期间更重要的一项任务是让各种针对我的争议声消停下来。我是签表上最受赔率看好的球员,在一路杀进决赛的晋级过程中,我一盘都没丢。决赛对手是罗宾·索德林,在一年前的法网比赛中我正是输给了他。
在四分之一决赛中,索德林战胜费德勒,这意味着如果我能打败他的话,所获得的积分将让我重返世界排名第一。我做到了,以6比4、6比2、6比4拿下这场决赛,同时这也是我的第七个大满贯男单头衔。
下一场大赛是温布尔登,就在我赢得法网的一个月后。虽然前一年没去参赛,这一点让我深深遗憾,但我有着强烈的渴望要回到那里,并且拿下自己的第二个温布尔登冠军。我相信自己能办到。
卡洛斯·科斯塔说我像是一部充满了燃料的发动机,尽管起步时并不一定很快,但只要跑起来就难以阻挡。也许这说法有点夸张了,但在2010年6月那时候,这就是我真实的感受,又轮到我表演了。
实际上,我已经把父母(离婚)的事放在了一边,全部注意力再次集中在了网球上,情况已经大为改观了。那件事曾对我造成巨大影响,让我重新审视对家庭和网球的看法。因为彼此间的关联太紧密了,以致于事情发生时难以避免互有影响。但现在事情过去了——距离得知他们分手的消息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半——我已经把自己调适好了,能面对新的现状。
(章丽倩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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