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云南镇雄留守少年大年夜服毒事件:“活得太累”和父子心结)
海拔一千多米的梯田上,油菜花开了。
2月8日(正月十二)上午,付贵生踩着泥土,穿过一片狭长的梯田,来到正月初四刚堆的坟墓前。
“怎么这么想不开,要走这样一条路!”付贵生低沉的哭声显得撕心裂肺。新坟旁摆放着几个崭新的花圈,是他17岁的儿子小龙的。
农历大年三十深夜,17岁的少年小龙,在家中喝下一斤半的农药“敌敌畏”,不到一个小时后毒发身亡。
遗书里,他写下留守生活的困顿,和与父亲的心结:两人少有的相处中,他因父亲火爆的脾气遭打骂,又被“逼问”账目。 “别人都有一个美好的童年,而我却只有在阴暗的阳光里度过……我还很年轻,不是那么想死,但我受不了气”,他写道。
大年初二,付贵生从600公里外的省城昆明,他打工的地方,赶回云南镇雄老家。过去十天,他无法入睡,他说,自己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把儿子小龙带在身边。
2月7日晚上,小龙的爷爷奶奶站在家门口。 本文图片均为澎湃新闻记者 明鹊 图
自杀
农历大年三十那天,小龙睡到快中午时才起床,自己弄了点午饭吃后,去到一百米外的玩伴小帅家里。
镇雄县盐源镇盐溪村,这个云南北部的小山村,正沉寂在节日气氛中,家家户户都在杀鱼杀鸡准备年夜饭。
中午12点左右,小帅妈妈高秀刚买了一条鱼回家,“我们大家都在看鱼”,高秀看到,小龙进屋后也凑进来看了一下鱼,接着他借小帅姐姐手机登录了一下QQ,待了大约四五分钟就走了。
小龙下了山。山下小卖部的老板娘刘春喜记得,那天中午,小龙独自一人钻进她店里,要买“敌敌畏”。 “大年三十,买敌敌畏做什么?”刘春喜没有卖给他。小龙接着又走到一里远的第二家小卖部,也没买到“敌敌畏”。
没人知道他最后在哪里买到的这种剧毒农药。小龙的家离盐溪村部有16里路,走路要一个多小时,村里有人认为,他走到了村部赶集的地方买的。
那天下午,爷爷付荣华觉得蹊跷:小龙跑进跑出家好几趟,他不知道孙子在做什么,“反正也没啥事,你要去耍就去耍”。
傍晚六点多,住在小龙家附近的小龙伯母看到他,“衣服帽子套在头上,身上像裹着什么东西”,从她家门口匆匆穿过。她如今回想,小龙当时裹着的大概就是“敌敌畏”。
通往村子的路旁随处可见各种标语。
这个倔强的少年,预谋已久的自杀,这次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2016年4月,奶奶曾在小龙房间发现一瓶敌敌畏,“你床上又没有虱子又没有虫子,你这个用来做什么?”她问道。爷爷付荣华回忆10个月前的这一幕说,当时他们花了很多脑筋做小龙的工作,问他有什么事,“他后来才保证说, 我不会走,以后要孝顺爷爷奶奶 。”那一瓶敌敌畏后来被奶奶扔下了山。
两人没有料到,小龙会再一次买敌敌畏,悄无声息地实施自杀计划。
大年三十晚上七点多,小龙坐在回风炉边上写东西。“就是本子上那个 遗书 ,我当时不知道,我又不认识字。”付荣华说。
回风炉左上是付荣华的床,右边是一张长凳,这个不超过十平方米的房间,既是他们吃饭的地方,也是他们洗澡的地方。三十多年前盖的老瓦房,光线很暗,从里到外都已破败不堪,爷爷、奶奶和小龙每人一间房,除了洗衣机外,家里没有任何电器,电视机在三年前就坏了。
小龙就是坐在爷爷房间的回风炉边上,完成了他的临别遗书(前一天在菜地里开始写,到大年三十晚上才写完)。“他那天就坐在你这个位子,用背对着我们写的 遗书 。”付荣华指着到访的澎湃新闻(www.thepaper.cn)记者说。
山里寒冷异常,回风炉盖上后,向四周散发出热气,煤气味顺着管子冲上了天。此前,回风炉的管子坏了很久,腊月29日,小龙特意重新安装好,“他说煤气味不好,花了两个小时装的。”
小龙的家。
年过七旬的爷爷奶奶和小龙组成的爷孙之家,小龙是唯一的年轻劳动力。他经常帮爷爷奶奶干农活:打猪草、收玉米、扛东西……不遗余力。
除夕晚上八点多,三人围着回风炉吃了年夜饭,小龙吃了鸡蛋、肉和火腿肠。“都是他一个人吃,我们都是吃素的。”付荣华说,当晚小龙吃了一碗饭,里面合着三个荷包蛋。
吃完饭后不久,小龙坐在回风炉边洗了澡——只擦了擦上半身,接着他又吃了第二顿,“吃了点火腿肠和肉,没有吃饭。”然后他开始摆弄手机。
“不要老是玩手机,玩这个东西没好处。”付荣华说,他听到小龙应了一声,这是爷孙间最后的对话。
那是一台智能手机,手机屏幕早坏了,小龙坐在回风炉边上,把手机电板拆下来敲烂,然后把它们丢在爷爷床尾的角落。
“我看到他把手机丢在那里,还以为他打算好好学习了。”此时已经到了晚上12点,付荣华眯着眼睛躺在床上,听见孙子窸窸窣窣在洗下半身。
当新年的钟声响起,家里一切寂静如平常,睡隔壁的奶奶也躺床上了,小龙把奶奶房间的煤炉用湿煤封住,告诉她不用再起床封煤炉了。
熄灯十几分钟后,奶奶听到小龙房间发出“咕咕咕”的声响。她推门进去,看到孙子躺在床上,口吐白沫,两脚岔开,人已经奄奄一息,边上放着两瓶一斤装的敌敌畏,一瓶已经喝完,一瓶还剩了一半。
留守
事后村里有人说,事发前几天,小龙跟父亲通电话被骂。不过小龙父亲付贵生解释,腊月28、29日他们确实通过电话,他让小龙去买点东西准备过年,但两人并没有起冲突。
奶奶一直抱着孙子小龙,爷爷付荣华惊醒后不停打电话。开始给村里的医生打电话,“医生说吃了敌敌畏没救了”,后来他又给在昆明打工的小龙父亲付贵生打电话,“宝儿(小龙小名)死了,吃毒药了……”此时已经是新年第一天的凌晨两点。
接到父亲电话后,付贵生一晚没睡。他在昆明搭不到车,从乡里联系了一辆车过去,大年初二凌晨3点才回到家。“本来准备回来过年,但是工钱一直没收到,大年三十才收到两万块钱。”
今年38岁的付贵生,2000年开始外出打工,现在在昆明做建筑木工,他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17岁的小龙是家里的老大,从小跟爷爷奶奶在老家长大,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跟着父母在昆明读书。
为什么把小龙一个人留在老家?付贵生说,他出去打工的第二年,妻子张小芬也跟着去了昆明,走时想把一岁的小龙带走,奶奶因为舍不得孙子把小龙“藏了起来”。
小龙房间里遗留的书。
上小学五年级时,付贵生曾把小龙接到昆明读书,但他在新学校和同学发生冲突,“外面读书没有学籍,也不能上初中高中。”付贵生说,在昆明上了一个学期后,小龙又回到了村里的小学。
母亲张小芬则说,小龙在外面不习惯,跟爷爷奶奶感情也深,自己想回村里读书。
沙塘村完小的王校长曾教过小龙的语文,对这个孩子印象深刻:有点淘气,成绩不是很好,但挺聪明,和同学也能玩到一块。
付贵生说,小龙读小学时,他每年都会回来去学校了解儿子学习情况。不过,小龙初中班主任文泽松说,当小龙班主任两年间,他从没见过小龙的父母,“一年偶尔会电话沟通几次”。
“他跟班里其他同学一样,话不是很多,沉迷于手机QQ游戏。”文泽松说,去年放寒假前一个月,小龙因为课堂上玩手机,被化学老师没收了手机,文泽松因此打电话给小龙父亲,在外打工的付贵生让小龙爷爷来学校取回了手机。
关于这台手机的来源,家人有不同的说法:父亲付贵生说,手机是小龙在干活中捡到的;但母亲张小芬说,手机是买来的。有前来采访的记者在小龙的房间里看到他珍藏在箱子里的一些物件:一些铜钱和纸币,他帮村民干农活换到了这些,再用这些买了一台手机。这台身世不明的手机在小龙自杀后被家人扔到了山脚下。
“上初二开始,他(小龙)就经常很晚睡,喜欢在这里玩手机。”付荣华指着回风炉边上的凳子说。
班里很多人玩手机,“管也管不住”,有时课余时间或在家里玩,也有学生上课也玩手机游戏。文泽松说,班里有五十多个学生,小龙一般考四十几名。
身高一米七五的小龙,看起来比同龄人成熟,他喜欢穿运动服,不爱穿牛仔裤,同学印象中,他成绩不太好,经常上课睡觉,爱打一款叫“王者荣耀”的网络游戏——这款游戏的简介是,“机关术与魔道肆虐,生存或者毁灭,战争,似乎永无止境……”
在付贵生看来,他们父子也有关系缓和的温情时刻,他曾加过儿子的QQ,那时候小龙的昵称还叫“嗨,兄弟我赖上你了!”有一次儿子跟他说,有人想买他的游戏级别,他嫌便宜不愿意卖。
但没加多久他就被儿子删除了。生命最后的那段时间,小龙把“QQ”昵称改成了 “忧伤心@死亡”。
小帅是小龙在村里最好的朋友,比小龙小两岁,近半年来,小龙经常到小帅的家里看电视。“他喜欢看电影,经常看电影频道、湖南卫视和中央电视台十四(少儿)频道。”小帅说,小龙抓着遥控器,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一边看一边笑,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
付荣华“完全看不出”孙子的异常,他回想起来,只觉得那两天他不多说话,也不多喊人。他认为,孙子性格倔强,想要做的事,不可能让人预料到。“这个人脾气古怪啊,古怪啊……”付荣华双眼含泪。
小龙去世的第二天凌晨3点,父母和弟弟妹妹从昆明赶回老家,最小的弟弟一到家里就哭了,嚷着要父亲带他去看哥哥,两个妹妹则对着棺木一直哭。
盐源镇盐溪村沙塘组在看不到头的大山中。
遗书
“去年(被父亲)打骂、逼问账目,只因为一点小事情,我过完年,上有七十几的爷爷奶奶,下有十八九岁的哥哥(记者注:堂哥),我无法接受……在这十五年里,我感谢我的爷爷奶奶,是他们教我学会了为人处事,但是我的爸妈在(这)些年里没有一天是他们照顾我,但我不恨他们,因为他们有很大的负担。但是,我希望我父亲改改脾气,不要那么火爆……”小龙在遗书里写道。
“我知道网上有很多人骂我,但这个孩子为什么要这样死?”付贵生想不通。
镇雄县盐源镇坐落在大山深处,从柿凤二级公路往上爬,绕过一座又一座大山。2月10日,天空飘起了小雪,山里云雾缭绕,狭长的梯田却开起了金黄色的油菜花。
从盐源镇再到盐溪村沙塘村民小组,直线距离约为8公里,实际路程超过25公里,开车要一个多小时,走路要三四个小时,小龙平时就沿着这条路到镇上的盐源中学上学。
学校有学生近两千人,寄宿生六百多人,小龙是寄宿生中的一员,他每个星期天早上走去学校,星期五下午走回家。“下雨的时候就坐车,夏天15块钱,冬天20块钱。”与小龙一起上学的付青说,他们多数时候是走路。
付青比小龙低一个年级,他曾听小龙抱怨过与父母感情不太好。
外出打工十几年的付贵生,在昆明租了一间二十平米的房子,里面放了三张床,一家五口人挤在一起,每个月房租几百块钱,“在这里住了有近十年了”,妻子张小芬说。付贵生做建筑工,每个月工资大约三四千块钱,张小芬主要在家带三个孩子,偶尔找些零活干。付贵生说,三个孩子在昆明一年学费要花六七千块,另外还有早餐钱,中饭和晚饭都是在家吃。
有四百多人的沙塘村民小组,土砌的瓦房散落在山坡上,夜晚星星点点的灯光,看起来像洒落大地的星星,沙塘村组长傅德松介绍说,村里40%左右的人在外务工,在家里的主要是老人和小孩。因为修公路,村庄里的土地和房屋被征收了一部分,山坡上的梯田,被留守村里的人视为生存根本。
七十多岁的付荣华说,他们喂养了6年的母猪,去年下了两窝小猪仔,“卖了一万多块钱,去年全部都花完了。”几个儿子除了小儿子付贵生,另外两个儿子极少会给他们钱用——因土地和房子的分配问题,付荣华和其他两个儿子产生矛盾,因此尽管住得很近,小龙一家很少与伯伯家往来。
小龙也很少见到父母。因为超生,付贵生需要缴纳一笔不菲的社会抚养费。2月8日,他坐在煤炉边,掏出一张断成四截的纸,那是2012年乡政府发来的“缴纳社会抚养费通知书”,上面写着:付贵生必须于2012年内补缴社会抚养费14560元。为了逃避缴纳抚养费,“我老婆从2006年出去,总共就回来过一次,每次回家都是我一个人。”
张小芬说,因为路途遥远,身边又有三个小孩,一般是小龙放假到昆明玩。这位母亲在儿子2岁时离开村庄,她说儿子如今“内向”,也不和他亲近,母子间很少沟通。
去年暑假,小龙在昆明呆了四十多天,“说话总共不超过五句”,张小芬说。小龙回到老家后,张小芬打电话给他,他基本不接,甚至还把张小芬拉黑了。
因为生活负担重,小龙常捉泥鳅卖补贴家用,尽管也卖不了几个钱——后来村里种水稻的田少了,改种了玉米、花生和蚕豆,地里慢慢就没有泥鳅可捉了。
盐源镇中心学校。
父子
只上过小学三年级的付贵生,希望儿子小龙通过读书走出大山。
“可能期望比感情高,因为他是老大,如果读书出去了,对弟弟妹妹也比较好。”但是小龙成绩不好,七八门功课加起来经常只考一两百分,比如刚过去的期末他考了152分。
“打骂肯定也是有的,也就那么一两次。”付贵生一边说一边搅动着煤炉,烧得火红的煤渣“哗哗哗”掉到煤炉里,他挖了一勺湿煤覆盖在上面,屋子里瞬间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这个望子成龙的父亲,被村里不少人认为对小龙很“凶”。“教育小孩的方式不对。”村民高秀说。
生活窘迫,每星期30块钱的生活费,小龙将每一笔花销都记在记事本上,父亲回家时也会查账。村里的孩子对澎湃新闻说,如果账目不对,小龙就会挨打。
2月7日,澎湃新闻记者看到,里面记得最多的花费是方便面和米线,还有多笔一块钱的火腿肠支出——记账的习惯来自父亲付贵生的教导。
付贵生回忆,2015年除夕夜,他询问儿子的学习情况和生活账目,坐在角落的小龙突然大声说:“你为什么要把我生在这个世上,让我活得这么累!”
事后,他翻来覆去地想儿子自杀的原因,总结出四点:读书成绩不好的压力;家庭情况及住处不好;因为社会抚养费的问题,父母平时都不敢回来;第四点是小龙认为他没有给够生活费。
付贵生本来打算回家过年,但他一直没有拿到工钱,大概腊月二十六七,他叫儿子向爷爷拿点钱去办年货。“我是让他爷爷暂时垫一下,到时候我回家再还,这个孩子就因为这些想不通……”
床上的毛毯色彩鲜艳,在灯光下越发显得刺眼。床边有一个黄色的床头柜,抽屉里放着小龙的身份证、课本和记事本……边上有两床被子和几桶食用油,进门的地方还有几袋大米,是前几天民政局等政府部门送来的。
付贵生称自己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把儿子小龙带在身边抚养,但他转念又想,“可是在外面也进不了公家学校,一个小孩一年要交3000块钱学费。”他忧心忡忡地说,小龙的弟弟妹妹以后大约也只能回老家读书。
云南网2012年的报道显示,153万人口的镇雄县,是昭通市11个县区中劳务输出最多、留守儿童最多的县。
盐源镇中学校的教学楼。
2月10日,沙塘村完小的王校长告诉澎湃新闻,学校里一半以上学生是留守儿童。小龙就读的盐源中学有一个心理疏导室,副校长刘应富2月11日告诉澎湃新闻:学校两年前开设心理疏导室,安排了两个老师坐班,对相关学生进行心理辅导,但他们并没有发现小龙有什么异常。
在长期关注未成年人保护的律师郑子殷看来,留守儿童的需求和心结,隔代的爷爷奶奶和老师很难解开,这需要专业人士来疏导,也需要政府投入更大的关注。“父母打骂孩子已经有了反家暴法,但父母对孩子的关心不足,在我们的立法上还考虑得非常少。”
小龙家的窗台上放着一个黄色的盒子,那是腊月二十八,付贵生给儿子买的新鞋。“买了一双运动鞋和一件运动衣服。”但付贵生还没来得及告诉儿子,“我朋友说有熟人到泰国打工,干满一年有二十万块钱,我打算正月回家来办护照,到时把衣服鞋子一起带回来给他。”
小龙墓地在离家一里路的梯田上。
但小龙不会知道了。2月1日,他被下葬到距离家一里远的梯田里,一百多位村民赶来为他送行。父亲给他买的新鞋子和衣服几天前也拿去烧了。2月7日,小龙的房间装上了明亮的白炽灯,将房梁上的蜘蛛网和坑坑洼洼的地面照得一清二楚。
让我们关爱身边的每一个留守儿童,同时也希望为人父母的能够好好反思,自己对待子女还有哪些不足。
由驻马店市人民政府驻郑州办事处、共青团郑州市委、共青团驻马店市委、驻马店市文联主办,由郑东新区商都路办事处、郑州市青农联驻马店驻郑团工委等单位承办的“文明河南暖暖新年”第四届“爸爸在郑州·关爱留守儿童”活动举办。
接警后,当班教导员带领民警立即赶到现场,查看发现,92岁的卢婆婆被人打死,嫌犯陶某已被村民现场抓获。
何汝萍向记者介绍近两年获得的奖状。何汝萍在向厨房里的大水缸蓄水。何汝萍在晾晒刚洗过的衣服。何汝萍与奶奶快乐地在一起。“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这是何汝萍最不想听到的一首歌。
18日上午,河南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张立勇向省十二届人大七次会议作工作报告:2016年共审结贪污、受贿等职务犯罪案件4135件,判处犯罪分子6313人,其中厅级以上57人,处级307人。
1月10日19:00, “大爱倾城 情暖童心”女性社团新年联欢暨2017中华女性风采大赛河南- 鹤壁赛区启动仪式在鹤壁市人民会堂隆重举行。本次中华女性风采大赛河南-鹤壁赛区的正式启动旨在播撒爱心,关爱留守儿童公益行,弘扬中华女性真善美,让美丽与公益同行。
男孩身体有残疾,父母常年在外务工,平时由爷爷奶奶照顾,因担心其乱跑不回家,年事已高的老人就将孙子拴住;
阶段为深化推进阶段,从2018年7月至2019年6月,建立关爱留守儿童和“爱心家庭结对子”活动长效机制,使帮扶活动规范化管理、常态化推进,在全社会形成以关注帮扶留守儿童为荣的良好风尚。
去年夏天,我市遇到连续强降雨天气,致使一些群众受灾。市民政局筹备了325万元的自然灾害生活补助金,将于春节前全部发放到这些受灾群众手中。这是1月4日记者从市民政局组织召开的2017年全市困难群众冬春救助工作会议上了解到的。
2017年,我省将在全省范围内开展以“合力监护、相伴成长”为主题的农村留守儿童关爱保护专项行动,落实家庭监护责任、落实强制报告责任、落实临时监护责任、落实控辍保学责任、落实户口登记责任等多项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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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 徐启峰) 12月13日,周口市2016年道德模范进基层巡讲活动启动仪式暨首场报告会在川汇区隆重举行,11位道德模范汇集一堂,5位道德模范登台汇报,向与会的300多名观众讲述感人至深的故事。
结合我市农村留守儿童关爱保护工作实际,重点关爱保护父母双方外出务工或一方外出务工另一方无监护能力,不满16周岁的未成年人进行关爱建档登记、健全保护体系和救助保护机制、帮扶困难留守儿童、援建爱心家园和留守儿童服务中心等工作。
据李淑鸽介绍,她1978年高中毕业后,开过照相馆、服装店,搞运输、卖家电,凭着睿智、干练,样样干得红红火火,上世纪80年代就是万元户了。“李淑鸽妈妈”成了孩子们口中最亲切的称呼,她说每当听到这些喊声,满身疲惫便烟消云散。
11月22日,中缅边境芒海镇,缅甸边民马旺和妻子khongnaw带着学生在与当地的亲戚交流。马旺说:“上个月20号晚上炮声在山头响起,飞机也过来了,我们半夜2点钟就起身,开始连夜逃亡,跨过勐古河来到中国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