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人:小美 年龄:28岁 倾诉方式:面谈
摇曳的红烛、喧闹的礼炮、幸福的笑脸,小美的日常生活中每天都会看到这些画面,在新人婚礼的舞台上她永远是最忙碌、最操心的那一个,为大家倒酒、帮新娘提裙摆、应付各式各样的敬酒和玩闹的新人朋友……她既不是司仪,也不是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她的身份有点特殊,也有点“美好”——她是一位职业伴娘。
说起自己是怎么开始从事这个有点小众的职业的,小美有点不好意思:“一开始是去朋友的婚礼帮忙,可原本已经定好的伴娘突然拉肚子没法来了,我就临时顶替上场,虽然有点小忙乱但还好自己冷静机智,整场婚礼还挺圆满的,最后新娘的家人还专门过来敬酒感谢我这么辛苦和认真。那种感觉特别好,从此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当了好多朋友的伴娘。”可从帮朋友撑场面到职业化的伴娘之路,小美也给我们讲了她遇到的一些或大或小的“奇葩”事。
A 这是一份不被家人认可的“职业”
我本来是做会计的,在一家不大不小的私企干了三年,每个月的收入除了满足自己的吃穿住行,基本没有结余,还好我住在父母家里,生活压力也不是特别大。出生和成长在普通工人家庭的我从小就被父母灌输“女孩子就是要早点嫁人生孩子,有份稳定的工作就行了”,上大学时选择专业也是听亲戚的选了“最适合女生”的会计专业,听说毕业了好找工作,不愁就业。可从小就喜欢唱歌的我本来想报艺考去学声乐,这个念头刚刚提出就被爸爸否决了,他生气地教训我不要异想天开,那碗饭不是我们这种普通家庭的孩子能吃的了的。顺从父母的意志读完了本科,顺利地入职了这家公司,在同样的岗位上从事同样的工作,一干就是三年。父母对我的现状表示很满意,日常剩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催我赶紧相亲、结婚、生孩子。
可自从参加了很多朋友的婚礼以后,我萌发了想当一位职业伴娘的念头,我先是把自己的个人资料发到了同城网站上,费用收取的也很低,我就是想看看这个行业究竟有没有市场,没想到发上网的第一天就接到了三四个电话,问我是不是真的能给人当伴娘,还有人愿意出高一倍的价钱预订我某一天的时间。我特别高兴,晚上在家吃饭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正在夹菜的父亲听到了我要去给陌生人当伴娘赚钱,猛地把筷子摔到了桌子上,青筋暴起地斥责着我:“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要点脸,到处去抛头露面像什么话?再说你还没结婚,不知道当伴娘当多了自己嫁不出去?你明天哪也不许去,班也不用去上了,我就得治治你的臭毛病!”我被暴怒的父亲吓坏了,颤抖着的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母亲见状赶忙安慰我让我先回屋。
可第二天我还是趁父亲不在的时候溜了出来,在中午休息的空当去预先约好的酒店见了即将举行婚礼的新人。由于我外形还算不错,对婚礼仪式也比较了解,我很快受到了新人的信任,我们约定在周末的婚礼上由我担任她的伴娘。婚礼很顺利,渐渐地我在婚庆圈子里居然小小地有了名气,自己的钱包也渐渐鼓了起来。
后来我用自己赚的外快给老寒腿的父亲买了一台理疗仪,仪器送到家的时候父亲还嘟囔了几句,说我赚了点钱了不起了,现在开始乱花钱了,可扭头就看到他戴着老花镜仔仔细细地去看仪器的说明书,鼓捣了一个下午还爱不释手。母亲欣慰地拉着我的手说我长大了,有心思也有能力孝敬老人了。
B 当伴娘,也有各种酸甜苦辣
我当伴娘加起来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平时都是工作日上班、周末做伴娘,时间安排得很紧凑,虽然有点累,但看到在我的陪伴下很多新娘走进了幸福殿堂,我也非常开心和感动。在做伴娘的过程中我遇到过感动,也遇到过尴尬。
去年夏天的时候我遇到过一场很特别的婚礼,让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新娘是来自河北唐山的一位姑娘,在初次联络我的时候她说她可能和别人有点不一样,我以为是她对婚礼的形式有些与众不同的要求,也就没有多想,一口答应了下来。但我在婚礼前一天见到她的时候我才明白了她的不一样:她没有左臂,垂着的袖管里空空荡荡的。她说她刚出生的时候就遭遇了唐山大地震,当时是母亲徒手把她从摇摇欲坠的废墟里刨出来,可母亲却在一次余震中遇难了。她长大后一直在做义工,支援贫困山区教育,一次在山西支教的时候遇到了同为义工的现任丈夫,两个人很快就决定结婚。在她的婚礼上父母出场的部分,背后的LED屏上出现了她母亲的黑白照片集,有年轻时的一寸照、有父母的结婚照、有她刚满月时黑白的全家福……新娘在现场泣不成声,她对着照片深情地说着:“妈妈,我结婚了,我很幸福,谢谢你一直在天上看着我,你要等着我以后去找你,我们会再团聚的。”在座的来宾也都为之动容,亲情和爱情融为一体,成为了我参加过的最感动的一场婚礼。
除了幸福、感动、温馨,婚礼上也有让人不那么舒服的情况出现。全国的很多地方都有闹伴娘的习俗,很多新人的朋友觉得整蛊新郎新娘有点不厚道,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伴郎和伴娘的身上。一般来说,我作为职业伴娘是不会被不认识的新人朋友们捉弄的,大家只是象征性地要求我和伴郎喝个交杯酒,起起哄开心一下就可以了,但有一次我居然被新人的朋友们要求躺在伴郎的身上,两个人面对面分吃一颗糖,还有人趁我不注意推我的头,好几次额头都撞得生疼。
可最让我难受的不是被整蛊,而是一对新人都对此无动于衷,新娘看到我被她的朋友整蛊也不出来示意差不多得了,反而也跟着一起起哄。遇到这样的事我也只能暂时忍耐下来,毕竟不想破坏婚礼的气氛。
但总的来说还是友善、宽容的新人多,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坚持做下来的原因。
C 与伴郎一见钟情转角遇到自己的爱
现在的我已经脱离了单身的队伍,对方是位民警,正好管辖我在的这个片区,而我们相识的场景说出来很奇妙:我们是在一场婚礼上认识的,而他是新郎带来的伴郎。
初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就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我们的手机用的是同一款、喜欢的餐厅是同一家、爱好的乐器都一模一样,第一次见面的我们就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第二天早上新郎来接亲的时候看到他换上了笔挺的西装和领带,整个人都帅气了不少,在整个接亲的过程中他都非常绅士,对我倍加呵护,更是让我对他加分不少。后来婚礼的时候他虽然忙着给新郎挡酒,但目光却一直紧紧地跟随着我,看到我被宾客灌酒,他还着急地过来说他替我喝,新郎一看到这场面心里大概就明白了七八分,还故意把他往我身边推。有点害羞但同时很幸福的我知道,属于我的幸运终于到来了。
认识一个月以后,我们已经一起吃遍了各自心仪的餐厅、看过了彼此的大学母校、讲了好多自己的童年趣事,认识才短短几十天的我们就像多年老友一般有着非凡的默契。当我和家里人说起我在做伴娘的时候认识了自己喜欢的男生时爸妈还不太相信,直到后来看了他的照片,爸妈都连声夸帅。
到现在我们已经恋爱三个多月了,见过了彼此的父母,我的爸妈对他非常满意,好几次当着我俩的面催着我们早点结婚,每次他都高兴地连声应允,拉着我的手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更重要的是他也很支持我这份有点另类的小事业,他总笑着调侃说,如果不是我的奇葩想法,哪有我俩的甜蜜相遇。
虽然很多次站在婚礼的舞台上,但我从来都是配角,看着新娘们充满了温暖和幸福的表情我都非常羡慕。曾经无数次设想过自己的婚礼会是怎么样、对方会是怎样的一个人、未来的生活该怎样展开,现在的我确信,属于我的婚礼也不会太远了。
这就是我,一个职业伴娘的故事,从一开始的碰碰运气,到后来越做越专业、越来越受欢迎,我都是一步一个脚印地磨练出来的。这份工作不仅让我的收入提高了很多,还让我有了不同于普通人的生活体验,现在的我对于家人和朋友都更宽容、更体贴,除了感谢父母和男友一直支持我,最应该感谢的是自己:是自己一直坚持了下来没有放弃,才收获了今天的幸福,也祝愿大家都能在转角遇到自己的真爱。
本报记者 高巍
弘扬工匠精神,打造技能强国。5月8日至14日,河南省暨郑州市第二届“职业教育活动周”将启动。
4月18日至19日,全省职业能力建设工作座谈会在漯河市召开
这两天,人工智能成为横扫“舆论场”的超级热词。
部分买过房的人大概有过这样的经历:置业顾问介绍项目时,把你当上帝;买过房后,却发现“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部分买过房的人大概有过这样的经历:置业顾问介绍项目时,把你当上帝;买过房后,却发现“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据了解,此次座谈会在全国只邀请了两个县介绍经验,伊川县是我省唯一获邀县。
说到“清华”“北大”,似乎就和高层部门、高端科技、高级人才等挂上了钩,“杀猪”“卖米粉”之类的“职业”,似乎注定就该是普通贫民百姓的事。
10月8日,郑州市职业介绍中心发布了2015年三季度郑州人力资源市场职业供求分析,郑州过半岗位月薪超过3000元,求职人群以高校毕业生为主,结构性失业有所凸显。
超过一半的岗位月薪高于3000元,郑州市月工资水平进一步增长。
“想当年我父亲做收购员的时候可吃香了,很多亲戚朋友买东西时都托他寻找货源、打听价格呢。”
现有的职业资格数量太多、重复严重,亟须清理整顿。去年以来,已有149项职业资格被取消。改革不代表全部取消,涉及安全类的,比如说与电有关的、与食品安全有关的,就应该有准入类的职业资格。未来职业资格评价应充分发挥市场的作用,具体操作方更多应是行业协会。
空乘人员。单身原因:在飞机上的日子比地面上还多。今天不知道明天在哪里,明天不知道后天在哪里。旅行箱永远处在备战状态,随行最多的是同事,而不是情侣。每天和小伙伴一起飞,家里的另一半却没时间陪。
2035年,具有人工智慧的机器人已经成为人类的伙伴,甚至是家庭成员,在人类生活中占有不可或缺的地位———这是10年前的好莱坞电影《机械公敌》中的剧情。报告中所列的高危工种包括电话推销员、下水道工、钟表维修员等;安全工种则包括脊椎指压按摩师、室内设计师、时装设计师、摄影师等。
在2025年将因为被电脑取代而不存在,部分人生计或受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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