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13日,高敏抚慰捐献志愿者郭光明的哥哥郭小奎。中山日报 明剑 摄
5月23日,袁德珍拿着田干的照片,她说她现在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看照片。
2012年6月9日,器官协调员彭宣祥与佛山市第一医院的医护人员向捐赠器官的钟腾瑜进行默哀。摄影(除署名外)/新京报记者 张寒
器官两年捐献207例,每年需求达150万人;器官协调员遭遇家属反对、讨要补偿等问题
给中国红十字会的一封信
我的宝贝儿子不幸去世,因为无法抢救是他的命运。但全国不知有多少患者(可以救治)却得不到有效救治,不知有多少患者因 缺少必要的器官来接引再生。我儿子钟腾瑜的遗体中若有什么器官能够救治患者的话,我愿意将他全部器官捐献。这样我知道我 儿子某部分肉体还活在世上,让那些患难者起死回生,我的心灵就会得到安慰。
我也希望在全国所有的遇难者都捐出有用的器官来拯救广大的患者,让他们都起死回生,那就好了。
广西省融安县东起乡崖脚屯 钟腾瑜的父亲钟瑞芳 2012年6月8日
这是个充满矛盾的职业。在手术室外,他们等待的永远是死亡,但又是新生;在ICU病房外,他们劝说的是放弃但又是坚守,放弃治疗,坚守捐献者的愿望;他们带给家属的是绝望,但又是希望。这一职业是“人体器官捐献协调员”,是来自于红十字会和医疗机构的志愿者。2010年3月中国正式启动人体器官捐献试点工作,这一职业随之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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