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冰瑶
俗语说“伤春悲秋”,似乎这个季节很适合悲伤。阴冷的天气,飘零的落叶,给这个季节蒙上了哀婉的色彩。面对镜头喜笑颜开的我们,背后都会有一些苦恼的事情,在生活激流的不断前进中,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教会我们成长。我们有一颗超人的心脏,在悲伤袭来的时候,有自己的解药。
“我难过的时候什么也不做,也不会跟别人讲,就自己憋着。之前一个人在北京有很多不顺心的事,我从来没有和别人讲过。我是做演出的制作工作,接触的那个圈子并不是特别适合我,而且同事中很多gay,但我是直男……辞职后自己在家宅了一个星期,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时间是可以带走一切的。”
“我失恋的时候,很难忍住不去想他,那些过去的点点滴滴总是不自觉的浮现在眼前,我就收拾行李,一个人跑出去散心了,从浙江的普陀山到厦门的鼓浪屿、广州、广西,走了大半个月,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世界那么大,何苦再纠结这一个人。回来后感觉好多了。”
“我们还在读大学,他有一次失联真是让我急坏了,那次我们闹不愉快,他就在电话里说别再打电话给他了,等我再打过去的时候确实打不通了。我就疯狂的不停给他打电话,打不通就给他身边所有的人打,让他们帮我去找他,一直到晚上11点他才联系我,原来他那会出去玩,手机没电了。看到他的一刹那真想削他。”
“工作到了一定的瓶颈期,除了有倦怠感,会想要换一种生活方式,看到身边的朋友能够任性而为,很羡慕但是自己做不到,最近睡觉的时候会思考我到底想要怎样的生活,要怎么改变。烦心的时候会找朋友聊天,他们会给我启发。以往我会购物填补失落,现在我要存钱去进修。”
“本来我是在国外上大学,因为女朋友,中途退学回了家,四年后我的女朋友却因为出国跟我分了手,现实好有戏剧性,就像那会听到黑撒乐队的《流川枫与苍井空》,很像我们爱情的写照,到最后‘现实像一块橡皮,擦去了曾经的浪漫’。我选择用酒精麻醉自己,呼吸都带有血腥的味道,现在就把我们的过去当成是一份美好的回忆,人总是要向前看。”
“我刚从英国读研回来,现在特别发愁找工作,投了很多简历,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应,这种看不到未来的状态让我很没有信心,不知道自己以后能不能养活自己。我就把这些事情写到日记里,写的时候就会想,以后回看这些都不是事儿,写完心情就好多了。高中的记了三本日记,大学写了一本,看来大学过的开心多了。”
“我感激生活带给我的一切,难过的事情我都忘记了。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去跑步,最久的一次跑了20公里,出出汗就好多了。”
“伤心的时候我就看书,上周我和男朋友吵架,他跑到楼下去了,我就在家看书消气,总是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回来了,我们从来不生隔夜气。两个人相处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就是要互相包容,不然赢了理,输了情。下个月我们就去领证了。”
“最近你感到难过是什么时候?”“前几天妈妈不在家的时候……”
“你不开心的时候怎么办?”“找妈妈。”
如同在《头脑特工队》里,五个情绪小人控制着我们大脑,“欢乐”极尽所能的在人生中掌握控制权,但“悲伤”会不由自主的把记忆小球染蓝。每一个忽然变坏的瞬间,不过是你脑海中五个小人的一次失败合作,坍塌的岛屿总会以更辉煌的姿态重建。 成长似乎就是一个剥离情绪的过程,那些忧伤的年轻人用不同的方法应对悲伤,最后成熟的我们练就了心如止水的能力。
只是,饭吃饱了又不能立即散场,大家觉得必须说点什么才能活跃气氛,于是,开始寻找彼此的交集,最终,话题落到一位共同的熟人身上。
新年来临时,微信又热闹起来。有人在群里张罗发小聚会,想和许久未见的哥们喝杯小酒;有人紧盯着手机屏幕,红包大战拼的是速度和手气,可不能错过老板在工作群里发的新年大红包。
有一天午夜,我一个人开车行驶在空荡而寂寥的街道上,心血来潮打开收音机,然后就听到了谭维维的这首《三十岁的女人》,就像是在一片干枯的草原上,看到了一条清澈的河流,慢慢地淌进到了我的心里。
买大牌包的都是穷人,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一位有才的网友。我局部认同,但要加个前提——用力买大牌包的都是穷人。
小时候,我们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个梦想,长大后,总会被现实所击碎,但是,这些梦想仍然会深深地埋在我们心中,从来不曾忘记。
从某种意义上说,背影相比脸庞,更能触动内心。因为,背影,总代表着离去、告别,甚至是永别,于是,谈到背影,总会令人伤感。然而,越伤感,越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