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媒体报道:一盒仅售7.8元,治疗罕见的婴儿痉挛症的注射用促皮质素,在很多家医院难觅踪影,而“黑市”上却卖到4000元。对于廉价药荒,虽然有关部门陆续出台过一些措施,但由于落实不到位,如同“开了方子,没下药”,导致廉价药荒一再上演。(10月8日《北京青年报》)
中国医药企业管理协会、中国医药企业家协会会长于明德曾公开表示,廉价药品正以每年几十种的速度消失。ACTH一盒只卖7.8元,利润只有2%,再加上需求量很少,很多厂商不愿意生产,分销商也不愿意备货。
在医院里,受长期以来以药养医的体制弊端影响,一些医院会选择进贵的替代药而不是便宜药,有些药品需求量不是特别大,医院索性不进货。
防止疗效好、赚头小的药缺货,首先要防止“以利选药”。国家卫计委等八部委曾联合发文,宣布建立低价药生产及供应保障机制,避免出现低价药短缺,导致患者无药可用或只能选择高价药的困境。这份由国务院医改领导小组研究通过的《关于做好常用低价药品供应保障工作的意见》明确指出,取消低价药的最高零售限价,制定我国常用低价药日均费用标准,让低价药生产企业能够自主制定或调整零售价格,保障合理利润。
而实际上,药价虽然放开,但仍通过医保支付机制和药品招标制度,对药价进行约束。一般来说,厂家为了扩大药品在医院的销售,都希望能进入医保,但进入医保的药品,就要受到医保支付标准的价格管控。如“放线菌素D”属于医保报销的药品,不能随意涨价,厂商利润薄,就没有生产积极性。如何找到一个平衡点,考验管理者的智慧。
可见,要保证廉价救命药充足,一方面要通过取消低价药的最高零售限价,让药企愿意生产并获得合理利润;另一方面通过财政补贴,定点生产用量小的低价药。前一种是市场方式,发挥“无形之手”的作用,体现政府对市场的尊重;后一种是行政方式,发挥“有形之手”的作用,体现政府的责任担当。如此“双管齐下”,相信低价药一定能够满足患者需求。
除了政策上的规范与支持,最重要的还是要构建“以需定产”机制,才能保障廉价救命药供给的持续性。短缺药品供应保障制度是关键因素。面对廉价救命药频现断货的现象,政府应该出台保障措施,建立常态短缺药品储备机制,以保障低价药品的正常供应。
针对临床必需、不可替代、用量不确定、企业不常生产的抢救用药及罕见病用药,应该建立此类药品的储备制度,由专门机构负责该类药品的采购、储备及调拨。像蛇毒血清、免疫破伤风针等急救药,有的医院储备了,可能会导致药品因过期而浪费,而有的医院又可能不够用,四处找药。因此,国家应建立专门储备中心,集中整合资源,跨区域调配,而不是让患者和医院四处找药。
国家药管平台也应加大资金投入,及时汇总全国药品短缺信息,加强与医疗机构、药品生产流通企业沟通,从而有效协调和解决药品短缺问题。(张全林)
一项对全国12城市40余家三甲医院临床用药情况的抽样调查显示,国家和地方增补的基本药有500多种,短缺的已高达342种。
药企称有很多库存,价格没涨,常年亏损生产。
近日,网友“@胖迪胖迪我是胖小黄”在微博上求助,想买这种药物。据了解,这种药对幼儿痉挛症的治疗效果很好。今年6月1日国家药价放开以前,对这种药物的价格控制在7.9元一支,是典型的廉价药。
近期,记者在湖南常德、岳阳一些县级医院了解到,目前,心血管疾病常用药西地兰面临长期“缺货”的尴尬局面。还有专家一针见血地指出,一些经济实力雄厚的大型医药生产集团,也应该自觉担负起社会责任坚持生产廉价常用药。
从1998年5月21日起,原国家计委决定放开维生素C、诺氟沙星、环丙沙星、氧氟沙星等4种药品价格,揭开了药品降价的序幕。迄今为止,我国已针对不同品类的药品进行了3轮共31次降价。
一盒仅售7.8元,治疗罕见的婴儿痉挛症的注射用促皮质素,在很多家医院难觅踪影,而“黑市”上却卖到4000元。对于廉价药荒,虽然有关部门陆续出台过一些措施,但由于落实不到位,如同“开了方子,没下药”,导致廉价药荒一再上演。
“干酵母片”是助消化的一种常见药,然而北京青年报记者走访了6家药店却只在一家药店买到了该药。
店员推荐药物利润是干酵母片利润153倍。
“我侄子得了幼儿痉挛,请大家帮忙找一种药,厂家是上海第一生化药业有限公司,中文名:注射用促皮质素(ACTH)。”近日,网友“@胖迪胖迪我是胖小黄”在微博上求助,想买这种药物。
隐秘产业链盘踞医院牟取暴利,供需失衡还是监管缺位。
早产儿补钙用的维生素D价格仅为几毛钱,如今市面极难寻,家长只好动辄花几十元甚至上百元买鱼肝油胶囊;甲亢病人的常用药甲巯咪唑片(又称他巴唑)也闹起了“药荒”;近期,记者在湖南常德、岳阳一些县级医院了解到,目前,心血管疾病常用药西地兰面临长期“缺货”的尴尬局面。
有些药,很便宜,路边的小诊所都可以买到,但某一天,它突然消失了,买不到了,心里咋也不是滋味。记者获得的一份竞价表显示,他巴唑在河南中标价为1.6元/瓶,最高的四川也不过2.4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