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多地近日抓获一批“全能神教”成员,这一早被定性为邪教的社会破坏力量在所谓“世界末日”到来之前格外猖獗。国际舆论迄今反应平静,在反邪教问题上有必要坚决依法办事,不惧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完全避免的个别舆论争议。
“全能神教”由邪教“呼喊派”演变而来,后者在上世纪60年代由一名华人在美国发起,妄称他自己就是耶稣、要“捣基督教的乱”等。“全能神教”鼓吹“世界末日说”,不信者“会被闪电打死”,不仅骗取信众钱财,并且在一些地方聚众闹事,扰乱社会治安。
需要指出的是,邪教是全球性的问题,比如美国的邪教组织据说有2000多个,世界各国对邪教组织都采取控制态度,通过各种手段防止它们坐大。中国会周期性发生邪教的滋生和活跃,从全球范围内看,这是正常的。
中国人在逐渐富裕的过程中对精神需求渐趋旺盛,这使邪教总能找到更多可钻的空子。随着中国信仰选择的多元化以及社会管理逐渐宽松,传播邪教变得比过去更加方便。但这些原因都说不上是主导性的,邪教归根到底是开放性社会无法根除的伴生现象,国家需要做的就是控制它们,包括每隔一段时间对它们做一次认真的清理。
西方一直有分析称中国政权“害怕宗教”,并认为一些邪教组织对中国政治大局“形成挑战”。这种评价过于高看了邪教组织,它们实际上对中国社会秩序制造了一些扰乱,它们根本不具备政治挑战能力,它们在政治上都毫无前途。
法轮功是迄今中国出现的最大邪教组织,曾在北京搞出“大动作”,骚扰了中国多地的社会秩序,但中国政府最终清除它们在政治上是顺利的,这种顺利并未因过程的一些曲折而打折扣。清除法轮功没有在中国社会引发政治争议,法轮功流窜到中国境外后闹了一些事,但它完全被挤出中国社会的主流进程,它添的麻烦准确说都是治安层面的。
关于中国社会当前的“信仰缺失”,这的确是个长期问题,它造成的后果是多方面的,但它与邪教的出现并非因果关系。邪教虽然在中国蒙蔽了一些人,但它们的社会声誉都不好。这使它们扮演不了信仰世界的主角,而且它们给社会添乱的途径很不规则。
中国社会近几十年的变化跨度很大,社会在多个领域存在双轨制,而且宗教在中国历史上的作用总体看飘忽不定,现在让一种信仰拥有引领全社会的绝对力量根本不可能。这不是政府通过投入资源就能实现的。信仰问题只能在中国继续发展的过程中逐渐形成脉络,而且它一定会与中国社会建立自信的过程相关联。
当前关于信仰问题的大量看法一是以西方社会为参照,二是与中国改革开放前的情况做对比,这两个坐标系都不准确。中国既不可能回到过去,也不可能西方化,中国政治、经济、社会无处不在的独特性肯定也会把信仰问题裹挟其中。
邪教不足惧,但也决不能不管。法轮功在境外继续折腾了这些年,然而大趋势不断衰落。中国有了对付法轮功的经验,“全能神教”等其他邪教更不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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