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日报讯 图为:洪湖拆围后,天蓝水碧。(湖北日报全媒记者 陈勇 摄)
湖北日报全媒记者 张云宽 别鸣 王理略 胡琼瑶
“洪湖水,浪打浪,洪湖岸边是家乡……”这首婉转动听的红色经典,让洪湖享誉大江南北,成为几代中国人的梦里水乡。
然而,前些年,洪湖“病”了:歌声里的“浪打浪”,变成了现实里的网连网、竿连竿;歌声里的“鱼满舱”,变成了无鱼可捕。
作为长江的天然蓄水库,30多年的围网养殖,导致洪湖水面反复被蚕食,围网面积一度达到37.7万亩,占到湖水水面60%,湖水水质降到Ⅳ类、Ⅴ类,甚至劣Ⅴ类。
长江大保护,洪湖换新颜。一场还湖战役,在这62万亩如镜水面,全面打响。
拔竿!拆围!净湖!上岸!时隔两年,当洪湖再次出现在世人眼中时,已犹如一只浴火的凤凰。
波光粼粼,湖鸟纷飞。4月19日,湖北日报全媒记者登上湖船,驶入洪湖湖心,航拍器不断升高盘旋,探访如今的洪湖是否旖旎如歌?
行至湖中,船速突然放慢,开船的刘师傅轻呼一声:哎呀!螺旋桨被水草缠绕住了,船身需倒退几步,转向航行。
这样甜蜜的烦恼,刘师傅如今时常遇到。他说,洪湖全面拆围之后,水清了,鱼多了,水草茂盛了。
拆的决心——
航吊拔除1420根水泥桩
洪湖八卦洲码头,一家名为“湖水湖鱼”的老牌农家乐早已关门停业。守门的老爹爹说:“以前湖面上的围网像迷宫,现在被拆得干干净净,吃渔家饭的农家乐,也另谋出路了。”
曾经,上亿根撑网的竹竿,如同利箭插入洪湖的心脏,密密的渔网把湖水切割得支离破碎,无数个小鱼池密不透风,使水体不能交换而恶化变臭。老爹爹回忆,那时洪湖上围网壅塞,水里的鱼捕光了,人们就瞄上水禽和野鸟。
2016年,在省委省政府的号召下,洪湖以壮士断腕的决心,开展了力度空前的拆围行动。
最高峰时,围网以每天1万亩的速度被拆除。曾晓东是洪湖湿地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副调研员,也是拆围大军中的一员。他说:“洪湖水面47本养殖证全部注销。湖面要达到‘四无’:无楠竹、无网片、无断桩、无迷魂阵。”
华年公司,是洪湖一家大型水产企业,在洪湖建有围网养殖基地上万亩,与渔民的竹竿围网不同,他们采用的是水泥桩围网,1420根水泥桩扎根水下2米多深。
要拆除,谈何容易?曾晓东说:“一般的起吊设备根本不管用,最后只能借来航吊机械,硬生生地把水泥桩子拔出。”
由于作业难度大,一天只能拔20多根。当拆除至900根左右的时候,所有水泥桩呈一字排开,已经无法围网捕鱼。有人建议:保留这些水泥桩,作为防风防浪的一道人工屏障。
当地部门答复:拆除围栏围网,洪湖不能打折扣!
第1420根水泥桩被吊起,意味着洪湖最后一片围栏宣告拆除。
护的恒心——
14位护湖者的“孤岛”生活
每周一上船,周六才能上岸,每天巡湖6小时,晚上还要做记录。这,是80后小伙舒兴平的日常工作状态。
洪湖湿地自然保护区管理局,下设新堤、桐梓湖和小岗3个水上保护站,舒兴平是小岗保护站14名护湖队员之一。
小岗保护站设在湖中心。记者乘船行驶40分钟之后,浩瀚湖面上出现一座“孤岛”,那就是小岗保护站,由两艘连在一起的旧船组成。
小岗站分站长胡国华见到记者十分高兴,因为平日里很少有外人来访。保护站约100多平方米,设施比较简陋,除了桌凳和床,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物件,护湖队员们吃住均在船上。
条件艰苦,任务却不轻。小岗保护站要负责26万亩水面的巡查保护。“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呵护好洪湖来之不易的保护成果。”胡国华介绍,由于管辖范围较大,队员们只能分片区巡湖,转一圈需要两三个小时。最让队员们头疼的是,个别渔民的保护意识没跟上,与他们玩“猫鼠游戏”,地笼、迷魂阵、拖螺船和电打船等仍然偶有出现。
站在船边,碧波荡漾里,鱼儿游来游去。船上做饭的阿姨李正红说,明明可以轻而易举捞鱼,保护站却坚持每天去岸上菜场买。“洪湖是全面禁捕区,我们怎能知法犯法啊!”胡国华敦厚地笑道。
转的安心——
渔民兄弟上岸后过得怎样
“离了船屋就没有家,除了养鱼、捕鱼就不会其他”——3512户渔民撤离湖区上岸,相比拆除水里的渔网,拆除他们心里的“渔网”更难。
洪湖、监利核发购房补助、座船收购资金、租房补贴及搬迁费2.3亿多元,让两地98%以上的职业渔民通过自建、购房,政府统建安置等在岸上定居。
渔民转型上岸,他们过得怎么样?
洪湖威弘鞋业有限公司的工厂里,记者见到徐保安、徐保生兄弟俩,他们都是洪湖市螺山镇人。2017年以前,他们和家人生活在湖上,靠打鱼为生,如今,上岸后,兄弟俩先后进入工厂打工。
上岸后,弟弟徐保安领到23万元的补贴款,自己又拿出10万元,在城区菏泽园小区买了一套110平方米的商品房。今年2月,徐保安和妻子在劳动局的指导和引见下,成为威弘鞋业有限公司的职工,夫妻两人每月收入6000元左右。
徐保安有一儿一女,儿子在洪湖读高中,女儿才4岁半,也在城区上幼儿园。上岸前,徐保安只能将孩子送至岸上寄读,半月才能见一次面。“拆围上岸,我是乐意的,每天可以陪伴孩子。”徐保安对未来生活充满希望。
让徐保安果断上岸,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洪湖生态资源遭到破坏,让生于斯、长于斯的徐保安内心十分不安。回想起小时候记忆中的洪湖,徐保安说,那时真美啊,清澈见底,口渴了直接从湖里舀瓢水就能喝,可惜后来被污染了,湖水开始变臭、变浑。“让洪湖休养生息,为自己,也为子孙。”
相比年轻渔民,50后、60后的渔民更是对湖中生活充满眷恋,哥哥徐保生就是其中之一。“听到拆围的要求后,第一反应就是不想拆,毕竟习惯了船上的生活,除了打鱼没有别的一技之长,很担心今后的生活。”
但为了洪湖与长江的生态,2016年12月25日,徐保生主动拆除了自家的围网,一家人也同时上岸。最让徐保生担忧的生计问题,很快也得以解决。今年3月,他正式成为威弘鞋业的一名职工,刚开始徐保生有些不适应,经过调节,他已经慢慢习惯了工厂生活。
徐保生告诉记者,他盼望着有一天洪湖生态完全恢复、水捧起又可以喝。他不由自主哼唱起“清早船儿去撒网,晚上归来鱼满舱”的熟悉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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