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诚汉:曾任河南军区豫西支队35团团长,中原军区1纵队1旅1团团长
摘自:《河南(豫西)抗日根据地》,中共河南省委党史工作委员会编,河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3月
组建誓师 挺进豫西
一九四四年秋,日寇向我太行根据地进行疯狂的“扫荡”和封锁,根据地的反“扫荡”、反封锁的斗争也就更紧张,更艰苦了。
一天,我接到一个意外的通知,要我即刻到军区李达司令员那里去。
当时心想,司令员找我,一定有什么重要的战斗任务,不然,我正在党校学习,哪会亲自找我呢?
我急切地赶到军区司令部,见到了李司令员,我的心情很激动,很想快点知道有什么任务。李达司令员热情地招呼我坐下,他没有向我介绍根据地反“扫荡”的情况,而是详尽地向我讲述了豫西的形势。他说:“今年四月,日寇为了挽救他们最后失败的命运,进行垂死挣扎,调集了五万多兵力,向正面战场河南的国民党军队发动进攻,国民党的第一战区司令长官蒋鼎文和副司令长官汤恩伯毫不抵抗,四十多万国民党军队不战而溃。在短短的一个多月内,豫西的广大地区沦入敌手,苦难深重的豫西人民,正遭受着日寇烧杀抢掠的灾难……”
听着李达司令员的话,我只觉得浑身的血管在急剧地膨胀。国民党军队丧师辱国,已经是他们的老传统了。他们在豫西的惨败和狼狈相,早有传闻。听上级内部通报,汤恩伯的军队见了日寇,犹如惊弓之鸟,四散逃命。汤恩伯的卫队就这样被豫西人民缴了枪,汤本人化装成伙伕才逃出来。二十九军军长马励武和十三军军长石觉,从豫西的临汝率部突围被打得屁滚尿流,慌乱不堪,行李弹药都失落了,连军部的电台也丢失了。最狼狈的要算司令长官蒋鼎文了。当日寇抵近他盘踞的豫西卢氏县时,这位司令长官一手搀着姨太太,一手抱着钞票仓皇逃命。这帮家伙,对老百姓凶狠似虎,见到日本人胆小如鼠。他们比鬼子多七、八倍的兵力,望风披靡,真是腐败透顶。
李达司令员向我介绍豫西形势后,我揣摸不定。是要过黄河开辟豫西吗?可是太行根据地反“扫荡”正紧,哪能抽出部队来呢?我期待着司令员的交待。他看出我的心情,向我说明:为了扩大解放区,缩小沦陷区,粉碎日寇打通大陆交通线的狂妄计划,毛主席和中央军委要我们组成一支豫西抗日先遣支队,渡过黄河,挺进豫西,开辟根据地。
我一听要去开辟新区,真是喜出望外。
司令员继续说道:“军区决定,豫西先遣支队由皮定均、徐子荣同志率领,下属两个团,除第七军分区三团外,你带一个团去。”
党的信任使我感到无比的兴奋,急切地问道:“我还是带老区一团去吗?”
李达司令员摇摇头回答说:“现在根据地正在反‘扫荡’,总部又在我们这里,主力抽走太多,对反‘扫荡’和保卫总部有影响,准备给你组建一个新团,有什么困难吗?”
“没有困难。”我充满信心地回答。
“有的困难,我们已经想到了。”司令员郑重地说道,同时还指出:“在斗争中可能还会出现预料不到的困难,你们要做好应付各种困难环境的准备。”
李达司令员还告诉我:“为了减轻部队到新区去的困难和豫西人民的负担,军区把历年积蓄的银元全部给你们带去。”
领导这样关心,使我更加充满了完成任务的信心。我当即表示:“决不辜负党和首长的期望。”
接受任务后,我们迅速进行了部队的组建。从八路军一二九师三八五旅抽调了三个建制连,从河南林县的独立大队抽了两个连,又从师部的特务连抽了一个排。组建后的原三八五旅第十四团的第一连为一连,第十三团的第二连为二连,七六九团的第八连为八连,原林县大队第二、第三连为五连,九连(一二九师师直警卫连充实之),全团(即第三十五团)共五个步兵连,六百余人。
尽管大家知道,豫西的情况很复杂,条件很艰苦,特别有黄河天险相隔,脱离后方的支援,但没有一个人被这些困难所吓倒。相反地认为,国民党几十万军队丢掉了的国土,我们一定要去夺回来。部队充满了信心,士气非常旺盛。调干部时都争先恐后地提出要去开辟新区,凡是被批准去的都喜气洋洋,眉开眼笑。不论干部、战士都怕临时生病不能去,有的同志本来有点病,生怕被人看出来,隐瞒得严严实实的。党和毛主席领导与培育的军队,就有这样的特点,哪里困难大,就到哪里去,这就是我们人民军队的高尚品质之一。
一九四四年九月五日,这是令人难忘的日子,我们在河南林县的郭家园召开了支队成立和进军誓师大会。为了保密和保证部队的突然行动,我们绕道山西的阳城,然后又快速急进,一个整天走完了一百八十里路程,跃进到黄河边的济源县蓼坞渡口。
黄河,水面虽然不算太宽,但水深浪高,险滩很多。对面敌人占领山顶,居高临下。当时我们能够搞到的只有三只小木船。能不能渡过黄河呢?远看对岸碉堡林立,近看河水咆哮怒吼,大家都有点焦急。
其实,支队首长早为渡河作了周密的安排,当我们绕道山西阳城秘密向河边集结时,支队已派出侦察人员,偷渡黄河,对河对岸的敌情和地形以及敌伪的河防部署进行了周密细致的侦察。从侦察情况来看,日军当时是很麻痹的,他们万万没有料到,当他们正在疯狂向我根据地进行“扫荡”之际,我们竟能抽出兵力,渡越黄河插到他们的心脏地区去。因此,他们只派伪军担任河防,部署得并不严密。由此可以看出,毛主席、中央军委和中央首长对选择的进军时机是非常英明的。
我们做了强攻的准备。但为了不惊动敌人,部队利用月色朦胧、雾霭苍茫之际进行偷渡。我们把三只船连在一起,船舷两侧系满了大葫芦,以增加船身的浮力,加大船的载重量。渡船开出后,被据守河中心沙洲的敌人发觉了,他们以密集的火力封锁河面。我们冒着呼啸的弹雨,奋力破浪前进,冲过激流,绕过沙洲,占领了对岸的滩头阵地。守备在河对岸的伪军,慑于我军的威势,只是乱打枪,一直没敢轻举妄动。当朝阳初升,曙光照临大地的时候,我们一千多人的先遣支队已安然渡过黄河天险。从此,揭开了在苦难的豫西土地上和日、伪、顽斗争的序幕。
发动群众 站稳脚跟
迎着萧瑟的秋风,踏着枯黄的霜叶,我们跨过横贯东西的大动脉——陇海铁路,甩开了尾追的日寇和伪军,迅速地到达了预定的目的地——嵩山地区。
“嵩山苦,嵩山寒,
豫西人民受灾难,
水、早、蝗虫和汤恩伯,
逼死了人民千千万!”
这是豫西人民苦难生活的真实写照,令人触目惊心!走了好几十里路,看不到一丝炊烟,见不到一个人影,听不到一声鸡鸣。在大道旁走不多远就可以看到几具无人收殓的饿尸,狗在争食,肠子都流在地上,真是:“街死街埋,路死路埋,狗肚子是棺材。”
黄昏时分,我们来到了偃师县的一个村庄。这里,从地图上看是一个较大的村落,可走进村子一看,则是一个荒凉颓败的村庄。
我把部队安置在村外休息后,带几个同志往村里走去。我们信步走进一家较大的院落,院里一片枯死的黄蒿足有一人多高,窗台上长出的小榆树也有拇指一样粗了。据几位仅有的老乡告诉我们,这里原来共有一百七十五户人家,竟有一百一十五户外出逃荒了,有三十六户卖儿卖女,还有二百多人被抓了壮丁……我们退出村外,心情就象铅块一样沉重。
这时,队伍已经集合起来了,同志们整齐地坐在枯黄的草地上,个个咬着牙,铁着脸,怒睁着双眼,有的眼窝里还闪动着仇恨的泪花。政委马毅之叫我讲几句话。讲什么呢?讲任务吧,早在出发前就交待过了;讲情况吗,眼前的情景不都清清楚楚摆着,我只是讲了句:“继续前进。”同志们就呼啦一下子站起来,走得格外有劲。此刻,我清楚地意识到,豫西人民的悲惨遭遇,已经深深地在每个同志的心头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并一定能够在豫西大地上开花、结果。
我们这支一千多人的抗日先遣部队进入了中嵩地带,引起了日寇和留在这里与日寇勾结的国民党顽军的十分恐慌。他们乘当地群众还不了解我军之际,进行造谣中伤,甚至威胁群众不准接近我军。顽匪头子梁敏之、杨香亭造谣说:“八路军先甜后苦,将来共产共妻。”并对控制地区的群众宣布:“让八路军进屋者,杀!给八路军运粮送饭者,杀!向八路军通风报信者,杀!”他们为了配合敌伪军对我军的围攻,还狠毒地规定:“一有号令,必须出动作战,一人不到,全家抄斩;一村违抗者,全村烧光杀绝!”
敌人的欺骗宣传,虽然一戳就穿,但当群众还不了解我军时,确实也绐我军造成了一些困难。有一次,我带着部队路过东白栗坪的一个寨子,刚刚走到寨墙下,寨门“吱呀”一声关了。只见寨墙上站着几个彪形大汉,背上背着长枪,手里还挥舞着短枪。
“老乡们,我们是八路军,到这里来抗日的!”我们喊着。
“什么八路七路的,国民党几十万人都没有抵住,你们几个人算啥?”
当然,凭我们这支队伍,要拿下这个土寨子是容易的。但是,我们不能这样干,这样干不利于发动群众,建立广泛的统一战线。
于是我命令部队停下。要大家不动怒,不着急,坐在地上唱起歌来。肚子饿了,就啃点干粮,叫几个人把银元吊上寨楼,买群众的稀饭吃。天黑了,大家就露宿寨边。那天,在我们露宿的四周正好是一片红薯地,但没有一个同志去挖红薯吃。我们的实际行动,戳穿了敌人的谣言,消除了群众的疑虑。他们当着顽匪的面不敢讲,背地里却议论开了:“看人家八路军多好!秋毫无犯,送什么吃什么,吃一顿红薯饭,还拿出了响当当的银元哩!要是碰到国民党那些龟孙子,早就要挨耳光了!”这个村子里有一位五十多岁的贫农李大秀激动得热泪盈眶,第一个把我们的战士拉到他家里去住。
为了更有效地发动群众,我们决定把九连留在偃师,一连放在宜阳县的东赵堡,二、五、八连随团部活动于登封、临汝一带。分散张贴抗日标语,宣传抗日政策;集中组织武装大游行,显示军威,扩大声势。人民群众对两种军队进行了对比,逐渐认识到:八路军是真心实意抗日,是真正的人民军队。以后,只要我们军队路过村寨,寨门就嘎然而开,欢迎我们进去。土顽、恶霸再挑动和阻拦,也无济于事了。
豫西地方实力派很多,力量雄厚。他们掌握武装,也拥有一批群众。所以,争取他们共同抗日,是建立和巩固抗日根据地的一项重要工作。
偃师县彭天寨,寨主名叫王维东,带有一支武器精良的武装。他为人耿直,性情暴躁,好交朋友,很讲义气。豫西沦陷后,日寇几次诱降,他都表现了朴素的民族气节,没有变节投降,在群众中享有一定的威望。
于是,我们派了林先峰同志和地下党员张思明同志一起去请王维东和我们共同抗日。开始,他还有些犹豫,后经我们“三顾茅庐”的几次邀请,又目睹我们部队严明的纪律、正直的行动,终于把胸脯一拍说:“中!打‘老日仔’,咱跟你们一块儿干!”
一次,王维东带领二十多人的武装,为了掩护我们九连撤退,据守彭天寨,与日寇展开了殊死的搏斗。寨墙被小钢炮炸开了,鬼子冲进去后,他们就退到群众屋里坚持还击,屋子被手榴弹炸塌了,他们又退进地道里顽强战斗。最后,恼羞成怒的鬼子使用了毒气弹,以王维东为首的二十多位抗日勇士壮烈牺牲了。
由于我们坚决贯彻执行了毛主席人民战争思想和党的统一战线的方针、政策,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在这块苦难的土地上站住了脚,扎下了根,建立了偃师、伊川、临汝、登封等县的抗日根据地。豫西人民的抗日烽火熊熊燃烧起来了。
打击日伪 建立政权
我们来到豫西后,战斗几乎天天在进行,并且一天比一天激烈,一天比一天紧张。那烽火连天的日日夜夜是令人难忘的。
奇袭白沙镇!是我们在豫西打的第一仗。白沙镇位于伊川县城东南六公里。城里的伪警察局成了鬼子直接控制的特务机构。他们经常派人化装成鞋匠、磨刀匠、补锅匠,出没无常,刺探我军情报,向日本鬼子通风报信。这帮豺狼还经常出来抢掠,强迫群众为他们修工事,送猪送粮,还要送妇女供他们蹂躏取乐,当地老百姓恨之入骨,纷纷要求我军拔掉这个据点。
在支队首长的直接领导下,我们决定把白沙镇伪警察局这颗钉子拔掉。尽管我们当时的装备很差,除一般的轻武器外,连一门迫击炮都没有。但战士们听到人民群众控诉日寇、伪军的野蛮罪行,都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个个摩拳擦掌,心早就飞到战场上去了。
十月二十八日傍晚,风急雨猛。我团二连指战员由上王庄出发,急行军六个小时,赶到了白沙镇。深夜,白沙镇伪军的睡意正浓。忽然,枪声乍起,我二连战士在地下党员吴克俭同志的带领下,冲进了伪警察局的大院。不到一个钟头,这个虎穴就被我们捣毁了,伪警察局长吓得钻进了床底,被我生擒。这一仗,我们缴获了一挺歪把子机枪,八十多支步枪,为豫西人民除了一害。
就这样,我们一面战斗,一面发动群众,组织群众,武装群众,建立抗日政权。十一月二日至十一月十日,我团根据支队的部署,先后在登封、偃师、伊川之间的永泉口、缑氏镇等地与日伪进行了九次战斗,粉碎了鬼子的一次次大“扫荡”。
日伪在我反“扫荡”的打击下,不甘心失败,又在偃师之府店、佛光峪及伊川之江左、吕店等处设立据点,并在佛光峪驻扎日寇一百余人,企图控制偃、伊山区,割裂我军,阻止我军的活动。
佛光峪群山环抱,是我嵩山根据地的中心,是偃师、登封、巩县的连接枢纽,素有“一盘碾,转三县”之说。为了粉碎敌人的阴谋,打击日伪气焰,激发抗日热情,支队决定在除夕之夜,强袭佛光峪。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敌人的据点就扎在佛光峪大庙里。我八连突击班翻墙而入,爬上屋顶,揭开瓦片,往里打冲锋枪,丢手榴弹,鬼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抱头鼠窜,一个个拚命往门外挤。庙门口站着八连两个大力士战士,鬼子出来一个,就用大刀砍翻一个。不一会,庙里的鬼子全部被歼。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枪声。“怎么回事?”我心中正纳闷,通讯员跑来报告了。原来是狡猾的鬼子怕我们夜攻据点,所以每当天黑后,大部分就偷偷外出,只留下少数鬼子在据点里。正当我们集合部队之际,躲在外面的鬼子反扑过来了。我当即带领八连占领了佛光峪村后一个叫露骨头山的高地。鬼子来势很猛,同志们打得更顽强,硬是用刺刀和石头击退了日寇的连续冲锋。有的战士身负重伤还紧紧抱住鬼子在地上滚打。天亮后,许多老百姓自动跑来支援。他们有的使步枪,有的拿红缨枪,有的握大刀,有的持三齿耙,还有许多群众在东西崖上呐喊助威。当我们用刺刀捅倒一个鬼子时,群众就激动地齐声大喊:“八路军打得好!”
一九四五年一月,日寇纠集了登(封)、临(汝)、伊(川)、偃(师)、密(县)五个县的日伪军向我嵩、箕两山根据地实施疯狂“扫荡”。为了粉碎敌人的“扫荡”阴谋,我们根据支队的部署,暂时撤出两山根据地,向密县北山尖地域转移。那天路过曹村时,发现该村伪保长向登封日伪告密。皮定均司令员和我们一起进行了研究,判断敌人必然向我袭击,决定将计就计,利用有利地形,伏击进犯之敌。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拂晓,登封日寇二百余人,芦店、唐庄伪军三百余人向曹村进发了。十时整,我们派出小分队按原计划在村头先敌开火,并沿土路边打边撤。敌在我引诱下,以伪军进攻曹村,日军直取村东北无名高地,企图将我合围于该村。他们哪会料到,这样正好进入了我军的包围圈。十点十分,我前沿部队一齐开火,敌人被打得晕头转向,七零八落。在望远镜里,我清楚地看到,一批批鬼子倒下去,有个日本军官骑马跑到前面来督战,忽然马肚子下面冒起一团红火,这个日本军官也随着火光和响声飞上了天。
鬼子发现自己被围了,立即分三路向我军全面展开攻击,企图夺取曹村东北无名高地。二连埋伏在伪装好的阵地里,几次要求射击,我都没有同意,并告诉他们,等鬼子靠近了再动手。鬼子沿着山坡爬着,快到三十米时,我大喊一声:“打!”二连的机枪、步枪、冲锋枪一齐吼了起来。顿时,一条山凹变成了火沟,打得鬼子连头都抬不起来。好大一会儿,才有几个鬼子军官,举着战刀,带着残兵,狗急跳墙似地向二连三排阵地冲来。三排的一班阵地被突破。三排长急中生智,喊了一声“冲”,带着两个班向敌右侧迎上去,在遮天蔽日的烟雾中,与敌展开了白刃格斗。鬼子哪里招架得住,丢下战刀仓惶后退,失去的阵地又收复了。战斗打得很激烈,我军阵地几次被突破,又几次被夺回。一直打到下午两点左右,向我进攻的三路日军开始溃退,我立即命令各连反击。
冲锋号一响,支队特务连打头,二连斩尾,八连拦腰截击,犹如下山猛虎扑向敌群。当时雪后初晴,战士们踏着耀眼的白雪,端着刺刀和鬼子厮杀,刀光剑影,白雪映照,把他们杀得七零八落,狼狈不堪。其景其情,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这一战,除了十名日寇向登封逃窜外,其余全部被歼。
在豫西一年的艰苦斗争中,我们不仅狠狠打击了日、伪、顽反动势力,而且还组织了地方政权,扩大了武装力量,建立了箕山专署,登封、伊川、临汝等县的抗日民主政权。这时我们团的人数已经超过了原来的两倍,还建立了机炮连。我们没有辜负党中央、毛主席的信任和期望,没有辜负豫西人民群众的信任和期望。我们胜利地坚持了在豫西的斗争,有力地配合了太行山根据地的反扫荡,扩大了解放区。同时,战争也教育了我们,锻炼了我们。在毛主席军事思想指引下,我们这支英勇的部队迅速地成长壮大起来。
抗日影片 五大经典面孔
抗日影片 五大经典面孔
回望历史,抗日战争是近代中国久治难愈的伤疤,是国人心头挥之不去的阴霾。烽烟四起,生灵涂炭,那一幕幕都是人们不愿提及的苦痛。面对入侵者,饱经磨难的中国人民最终以决然的勇气,团结起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将入侵势力驱离国土,捍卫了民族的尊严。
她们最美——阅兵徒步方队中的女兵们。尽管阅兵的徒步方队共11个,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恐怕就是这支被称为最美的女兵方队了。她们一个个身材出众,成为人民军队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姑娘们就是美,难怪有网友在点评中高喊“我都爱你们!”,直呼加油。
继太行抗日根据地之后,太岳抗日根据地也开始反攻作战。
1937年秋,八路军根据洛川会议精神开展游击战争,配合友军与日军正面作战。太原失守后,八路军迅速挺进敌后,创建抗日民主根据地,游击战争显示出巨大的威力。
“日本统治下的伪满洲国就是一个人间地狱,中国人完全失去了自由。东北的老百姓处处受到日本人和汉奸的监视,到处都有日军的督导官。日本人杀中国人那就是如杀鸡一样,只要稍有不从或者汉奸告密,很快就会被日军杀害。”贾里回忆。
上世纪30年代,日本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不断大规模入侵强烈震动了中国社会,抗日救亡运动随之兴起,中原人民也义无反顾地投入到了伟大的民族斗争中去。
位于河南省沁阳市常平乡山区的“古羊肠坂”,自古以来就是连接豫晋两省的重要军事战略通道,历史上这条古道曾发生过40多次有文字记载的重大战事。
南流寺村是安阳市殷都区治下的一个行政村,抗战爆发后,该村成为沦陷区的隐形抗日根据地。孙氏族人中,既有自己拉起抗日武装的草莽英雄,也有投笔从戎的同胞兄弟,更有共赴国难的抗日三父子。他们中有7人战死,5人被追认为革命烈士。他们的传奇故事,在当地口耳相传。
豫西抗日根据地纪念馆座落于革命老区——巩义市新中镇柏茂庄园内,纪念馆以巩义三大庄园之一的柏茂庄园1、2号院为馆舍,建筑面积约5000平方米,现有展室50余间。
登封抗日县政府东白坪村旧址位于郑州市登封市白坪乡东白坪村。
密南县抗日民主政府旧址位于郑州市新密市超化镇栗林村。